嘴角勾起一抹譏笑,他瞟了拔都一眼,“君某還是第一次聽到錢多會這樣的結論,王子見解真讓人驚訝,飛天堡每年賺的銀子事不少,蒙古的國庫有一大半就是飛天堡的,這國庫的銀子付給官員做俸祿,讓官員們為大汗治理國事,保衛國家的安寧,為百姓做些實事,只要事人,誰不願意自己的家人是平平安安的到老,百年之後,踏上西歸之路,凶死,早亡已經夠悲痛了,王子和知府大人應該早點把殺人兇手捉拿歸案,而不是在這裡和君某討論錢多是什麼罪過把。”
拔都被君問天堵得眼直眨,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的,一時找不到什麼話語來反駁,氣的鼻子真噴白氣,沒好氣地一拍公案“行,行,君堡主說得有理,有錢不是錯,咱們什麼都不說,問話,來人,把老鍋帶進來。”
幾個士兵推著瘋瘋癲癲的老鍋走了進來,老鍋像是對將士身上的鎧甲很感興趣,兩人摸個不停。
“老鍋,本王問你,你認識這個人嗎?”拔都指向君問天。
老鍋好奇地看過去,嬉笑的面容突地驚恐地扭曲著,兩手往前一伸,慫狠狠地咬著牙,“你。。。。。。再說,我就。。。。。。掐死你。。。。。。掐死你。。。。。。”
拔都得意地傾傾嘴角,“君堡主,你知道這話什麼意思嗎?”
這個君問天呀,現在還在損人,碧兒暗道。
拔都走了過來,“老鍋,是他要掐人嗎?喔,掐的事一個。。。。。。。女子嗎?”他掃視一週,指著碧兒問,“女子,對不對?這樣的,掐著。”他對著老鍋比劃著掐脖子的手勢。
老鍋眼瞪得大大的,忽然衝上前,手伸向碧兒,“掐死你。。。。。。掐死你。。。。。。”
拔都一把攔住,滿意地一笑,“君堡主,這滿屋子的男人,老鍋為什麼看到別人沒這種表情,單單看到你就變了樣呢?”
“請王子指教。”君問天揚起俊眉。
“殺害白蓮夫人的兇手就是你。”拔都指著君問天,眸子直直鎖著他,“當時天黑,你在湖邊掐著白蓮夫人時,剛好被老鍋看到,所以他才會看著你露出那種表情,白蓮夫人不巧跌入湖中,被湖水沖走,你無法交代她的失蹤,只好把夫人的丫鬟秋香殺了頂替,童知府說君堡主也是一個身手不凡的武功好手,殺一個丫鬟彈指一揮而已,飛天堡有的是銀子,你用銀子堵住法師,總管,管事之口,造成白蓮夫人溺死的假象,沒想到的是白蓮夫人被人救起,前幾天回到飛天堡,你再次生出殺意,用繩索綁住白蓮夫人,讓她墜入湖底溺死,天網恢恢啊夫人竟然被漁夫網起,你的罪行行賄於天下。”
帳中的人多少都露出了一些驚訝之色,包括碧兒,不過她訝異的事拔都的想象力。
“王子說這番話的依據是?”君問天淡淡地一笑,好似對他的話毫無感覺。
“夫人在第一次死亡前是和堡主在一起的,你有嫌疑,也只有你有權利,有時間有機會移棺換屍,殺人滅口。”
“王子,君某該為你鼓掌的,但還有一個疑問,王子認為君某這麼苦心積慮的理由是?”
“她!”拔都忽然轉向碧兒,“你為了娶她!”
“請問王子你說的這個人是我嗎?”碧兒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正是。”
“那我有發言權了,呵,王子,按你的道理,君堡主與我那時應該事情愫綻開,情投意合,然後到生死相許,不離不棄,他沒有辦法,才回家殺妻嗎?”碧兒盈盈笑問。
“不是!”拔都不屑地瞪了她一眼,“他娶你為的是紅松林邊的那塊馬場,你爹爹死活不肯賣地,只同意你做的陪嫁,君堡主是個商人,把握得住輕重,他想擴大他的馬場。”
碧兒摸摸鼻子,真是太打擊人了,原來不是為了她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