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樣平靜。
等了等,仍沒等到他任何反應,胡一下覺得眼睛有點澀,鼻子有點酸,趕緊轉頭,不讓人瞧見。
垂頭喪氣地朝自家門邊走去。剛按完密碼鎖,還沒來得及推開門,突然,“砰”地一聲——
那分明是大力關上車門的聲音。
緊接著響起的腳步聲十分迅疾,轉眼就來到她背後,胡一下回頭,只來得及看他的臉一晃而過,轉瞬間,她按在門把上的手被他覆住,詹亦楊就這樣牽引著她推開門,另一手順勢將她攔腰攬進玄關。
花園裡有形姿旖旎的景觀燈,胡一下逆光看他,只有他一雙眼睛無底洞似的又黑又亮。詹亦楊的聲音伴隨他的唇落在她軟軟的耳垂上:“激了你一晚上,終於讓我聽到我想聽的話了。”
o_O!!!
一種深深的受矇騙感悄然欺上心頭,可這就如一道微風,不僅沒能撲滅慾望的火舌,反倒令她越發焦躁難捱,下巴都仰起了,他偏偏不吻她,光顧著施展神奇的解內衣技術了。
胡一下軟軟地貼著他,眼睜睜看著他把手伸進她領口,抗拒又不像抗拒地低哼:“你……你要做什麼?”
詹亦楊另一手輕車熟路地探入她仔褲的後腰:“愛。”
做什麼?愛。做……愛……
胡一下忽地醒過來,這才記起這是在玄關,門也沒關,如果有人正巧路過此地……她一激靈,趕緊踢上門,按住他的手:“我,我室友隨時會回來。”
詹亦楊看著她眼睛,許久才戀戀不捨收手,抵著她額頭喘氣,眼裡兩簇火苗,暗地裡越燒越旺:“臥室在幾樓?”
“二……二樓。”
朝二樓望一眼,詹亦楊將她雙手牽到自己後頸:“抱緊我。”
說著便躬身抄起她膝彎,一下就把她橫抱起。
做女人就是好啊,這時候都不用走路,可以留點體力供待會兒折騰,胡一下攀著他寬厚的肩膀,意識低迷地胡思亂想,不得不誇他行動迅速,等她記起某樣至關重要的道具,他們已經來到了二樓走廊。
“啊等等!套!”
“懷了更好。”他停下腳步低頭欲吻,“哪個是你房間?”
她低呼一聲,忙捂住自己的嘴,順勢跳下他懷抱:“我去室友那兒偷一個來。”
詹亦楊伸手,沒來得及抓她回來,眨眼間她已跑到另一邊房間,賊頭賊腦地準備開門進去,詹亦楊不知該無奈還是該失笑:“一個不夠,偷三個。”
略有些沙啞的嗓音在黑暗中鬱郁地沉澱,胡一下聽得臉發燙,軟軟地斥一句“討厭……”轉瞬就帶著一口袋杜蕾斯從QQ女的臥室凱旋。
獻寶似地捧到他面前:“你快看,竟然還有黑色的。”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想做件事。”
胡一下興奮的表情在抬頭見到他滿臉陰森之後立馬收住,縮縮脖子:“幹嘛?又想掐死……唔……”
強吻,直到她快要窒息為止,滿意地將她雙腿圈上自己腰身,抱她進房……
我是河蟹兇猛的分割線
陽光暖融融的,照得人癢癢的……等等,癢癢的?
不止癢,還酥酥的,麻麻的,溼答答的……
“唔……”胡一下忍不住嚶嚀一聲。
“醒了?”
胡一下這麼就被晨間性感的男聲喚醒,眯開一條眼縫,看看面前這張臉,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剛偏頭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就被他捏回下巴:“昨晚你的表現不合格,現在為你補課。”
胡一下算是徹底醒了過來。
她平時起床氣特別重,準備惡形惡狀地瞪他,卻被他落在眼皮上的啄吻亂了方寸,想要兇他一句,又被含住嘴唇柔柔地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