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越烈越香,一杯烈酒醇厚綿長。
只有細細品味,才能體會到那沁人的芬芳。
但酒場之中,大多是以醉為目的的豪飲。
醉了,才能更快的打破隔閡,才更容易暢所欲言。
所以,往往在很多場合中,酒,是必不可少的一件交際用品。
當然,這也要看地域。
就比如埃克斯這種來自西北的漢子,對於酒的喜好就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一樣。
埃克斯好喝酒,酒品談不上有多好。
但至少能分場合,不失言,不惹事。
不好的是,每當飲至微醺後,便會開始找酒喝。
饞酒,要將自己往醉裡喝。
不過也得益於他酒量很好,所以在推杯換盞的過程中。
大都是在他爛醉之前,桌上就已經沒有對手倖存了。
於是,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他又醉了,可奇怪的是,這一次他醉得很快,很突然。
朦朦朧朧間,他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位請他喝酒的孟先生,變成了加列斯。
而孟先生旁邊作陪的朋友,則變成了提諾普斯。
恍惚間他似乎聽到加列斯說西米爾逃跑了……
“呼……”
長長的吐出了一口帶著股酒味的濁氣。
有些刺眼的陽光照射在埃克斯臉上,讓還在睡夢中的他醒了過來。
伸手在四處摸索了一會,他突然猛地一下坐了起來。
忍著強烈的眩暈,埃克斯勉強睜開雙眼環顧四周。
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木質的牆面上,裝點著繡著繁雜花紋的掛毯。
這個有點類似旅館的單間裡,簡單的擺著非常簡潔的陳設。
除了床邊圓形的小木桌之外,便只有一個在門口處用來暫時存放物品的大木箱子了。
宿醉中的埃克斯,還是頂不住那一陣陣的眩暈。
又躺回到了床上,拉過了枕頭,就著將雙手枕在腦後。
他儘量讓腦袋抬高一些,以抵抗那因為清醒之後,愈演愈烈的眩暈。
此刻的他正處在一個思維極端混亂的狀態下。
一個個或長或短的零碎畫面在腦海中不斷閃現,交替的浮現在眼前,讓他分不清自己到底處在現實還是夢幻之中。
“不是吧,又來……”
在發現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問題以後,他就一直非常害怕這種場景的再現。
總覺得是在跟從前的自己做道別一樣。
還特麼能夠無縫連線,給出滿滿的儀式感……
眯著眼睛看了看窗外的太陽。
判斷出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趕緊掙扎著爬了起來。
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是聖殿神甫了,這才第二天上班,可不能幹遲到的事。
深深的打了個哈欠,摸索了一下錢袋之類的零碎物品都在,便放心的推開房門,下樓去了。
在吧檯甩出一枚銀第納爾,換了杯淡麥酒。
酒館的老闆友善的和埃克斯寒暄了幾句,他對這個帥氣的年輕人印象很深。
為了趕時間,幾口喝完手中滿滿的一大杯麥酒,埃克斯不敢再耽誤時間,趕緊出門往城堡的方向走去。
喝下這一杯酒後,立刻就讓宿醉的難受減輕了不少。
這個辦法,是埃克斯前世總結出來解決宿醉的無敵秘技,。
亮出象徵著樞機聖殿神甫等階的指環。
埃克斯跟守衛打了個招呼,其中一個守衛之前見過,於是熱絡的寒暄了幾句。
畢竟以後還要相處很久,先混個臉熟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