襤褸的衣裳和身上遍佈的傷痕。
也正是在這時,那陣馬蹄聲,也恰巧完全止住!
一個含著深深不可置信的聲音自身旁傳來:“夜弦,你……你竟然做出這等事情來!”
謝靜然全身一震,不由轉頭一看,滿目均是不解和疑惑。
只見在她們的身旁,正停著一隊騎兵,為首的兩個,一個是端木夜歌,另一個相貌威儀,年紀大概四十上下,和端木夜歌一同穿著獵裝,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身份。
她身旁的端木夜弦,卻在這時,一下子跪了下來,低頭說道:“兒臣見過父皇!”
原來,他竟然就是楚國皇帝!
端木夜歌佈置得真好,恰好在她和端木夜弦糾纏不休的時候,他便和楚帝出現在她們面前,到了這個時候,端木夜弦縱使全身是嘴,也是說不清楚了。
看見端木夜弦跪在地上,楚帝雙眉緊皺,滿目均是失望。
終於,他一臉痛心地望了端木夜弦一眼,將手中的長鞭一揮,冷冷道:“你這個逆子,還不快點給朕回宮去!在這裡,還嫌不夠丟人現眼麼?”
“是,兒臣遵命!”
到了此刻,端木夜弦似乎對世間一切都已經失去了興趣,便連對楚帝的一句解釋,也是欠奉。
謝靜然自然知道,他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全都是因為她對他的欺騙,想到這裡,她不由沉沉嘆了口氣,對楚帝說道:“皇上,其實太子殿下並沒有對本宮做什麼事情,還請皇上不要怪責太子殿下!”
聽見她的話,楚帝卻只是淡淡望她一眼,說:“皇后不要多說了,這件事情,朕自有處理,若皇后不嫌棄,不如也隨朕回宮如何?”
謝靜然心裡不由暗歎,知道無論她再說什麼,也是無法幫助端木夜弦了,只因為剛才楚帝看她的那一眼,明顯是已經認定她和端木夜弦有一腿了,她的解釋,自然也是會被他看作是偏袒端木夜弦。
於是她也不再說話,這時只聽楚帝朝端木夜歌說道:“夜歌,朕先和太子回宮,秦國皇后,便讓你來護送吧!”
端木夜歌慌忙答道:“是,兒臣自當不會辱命,父皇儘管放心好了!”
聽得他的回答,楚帝才稍感欣慰一般點了點頭,然後便打馬朝回走去。
他的這一眼絕對大有深意,絕對是因為對端木夜弦失望透了,所以,才越發感覺到端木夜歌的可愛之處來。
看來,經過這一件事情,端木夜歌離太子之位,可是離得越發的近了。
待得那些人全都走遠了,只剩下謝靜然和端木夜歌時,端木夜歌便下了馬,對她笑道:“還真看不出,你的演技竟然這般的好啊!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計劃跟我有關,我也絕對會被你騙過呢!”
謝靜然沒好氣望他一眼:“現在我身上的衣服破成這樣,你還不脫件衣服來給我穿?”
端木夜歌一笑:“在你的身旁,不是有著我那好皇兄的衣裳麼,你怎的不穿?”
謝靜然看了一眼被她抖落地面的端木夜弦的衣裳,神色複雜,卻終只是嘆了口氣,說:“還是不了,我對不起他,自然也沒臉穿他的衣裳,所以,還是要麻煩你了。”
聽得她的話,端木夜歌不由失笑,說:“唉,看來比起心硬和臉皮厚,你還是遠遠不夠資格!不過我也不能強求,畢竟,這也不是普通人能夠達到的啊!”
謝靜然不由大怒:“端木夜歌,你說什麼?你竟然敢鄙視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哈哈哈,不敢不敢,我怎麼敢這般鄙視我們的大功臣呢?”
端木夜歌陰陽怪氣地說出這句話來,讓謝靜然的火氣更甚,真想將她的內力使出來,一掌將他劈了,免得他老是來嘲笑她。
就這樣一番打鬧,她便穿著他的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