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倆別在這客套了好不?我聽得耳朵都酸了!”蔡琰皺了皺她的小鼻子,俏皮地說道。
“呵呵,好了,我們不談這個了,琰兒都聽煩了。”蔡邕笑呵呵地說道。
“對呀,師兄,你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詩詞文章?說給琰兒聽聽嘛。”蔡琰道。
“琰兒,創作是需要靈感的,怎麼能像你這樣,跟別人要詩詞?”蔡邕道。
“呵呵,無妨,老師,既然琰兒喜歡,那風就再作一首!”趙風笑道,“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二十光陰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頓了頓,趙風接著吟道:“匈奴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架長車,踏破烏桓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烏桓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好!好!好!”蔡邕一連大聲說了三個好。
“英雄當如此!”蔡琰喃喃地說道。
“子虎!”蔡邕突然眼中精光一閃,“你剛剛所吟,是不是可以配樂來演唱?”
這一句話問下來,趙風有些吃驚,高人就是高人啊,只聽了一遍便能知道這詞可以配樂演唱。
“是的,老師,這首詞的確可以配樂演唱。”趙風點點頭。
“不知子虎是否可以演唱給我們聽呢?”蔡邕問道。
“額……”趙風抓了抓頭。
“子虎哥哥,你就唱給琰兒聽嘛!”蔡琰這下子連師兄都不叫了,直接稱呼子虎哥哥,還撒著嬌。
“好吧,那風就獻醜了!”趙風走至書案旁的一張琴前。只見此琴琴長六尺,弦用金蠶絲製成,琴尾呈焦黑狀。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焦尾琴”?趙風驚訝地想道。
“老夫曾於烈火中搶救出一段尚未燒完、聲音異常的梧桐木。我依據木頭的長短、形狀,製成一張七絃琴,果然聲音不凡。這張琴的琴尾還是焦黑狀,故我稱之為焦尾琴!”蔡邕緩緩說道。
原來傳說是真的!趙風點了點頭,做下身來,“錚~”隨著第一個音符被彈響,趙風的這曲《滿江紅》噴薄而出,歌聲高亢嘹亮,餘音繞樑,令人回味無窮。
直到歌曲聲終了,蔡家父女還沉浸在趙風的歌聲之中。
“咳咳……”趙風尷尬的輕咳了一聲,蔡家父女才反應過來。
“子虎如此一唱實是美哉妙哉!”蔡邕道。
“子虎哥哥,你彈得真好!”蔡琰道。
“呵呵,琰兒謬讚了!”趙風笑了笑。
“子虎哥哥,我想跟你合奏一曲,不知你意下如何?”蔡琰道。蔡琰此話一出,蔡邕頓時一愣,不過隨即便明白了自己女兒的意思,搖頭苦笑兩聲,沒有說話。
“固所願也,不敢請!”趙風自然知道蔡琰琴藝出眾,當即便答應了下來。
見趙風答應了,蔡琰欣喜地跑出房門,不久轉回,手中拿了一張琴具,當趙風看到蔡琰手中的琴具時便驚呆了,只見蔡琰手中的琴具足足有著二十五絃。眾所周知,琴有七絃,箏有十三絃,而有二十五絃的只有瑟!
《詩·周南·關雎》有言:窈窕涉女,琴瑟友之;《詩·小雅·常棣》也有言:妻子好合,如鼓琴瑟。
一女子拿著瑟要與你合奏,就算趙風再笨,也該想到了!
“子虎哥哥,可願與小妹共同演奏此曲?”蔡琰看了趙風呆呆的樣子說道!
直至此時,趙風還是有點暈暈乎乎的,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吧?本來想著,這次能跟蔡邕套上點關係就好,但是,現在看來,他貌似超額完成任務了,而且大大的超額了!
“琰兒不以風卑鄙,風自是不會拂了琰兒的美意,還請琰兒先吧!”趙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