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跌倒在地,更幾乎昏迷過去。羅傑惡狠狠地叫嚷:“憑你也能說這樣的話?這裡不是森印的地方,輪不到你這種小人物來欺負我的下屬。月菏姬是你的未婚妻,你居然也敢對她、對森印龍王的妹妹動武,你算什麼。”
高勝如驚訝中看見羅傑露出一副恐怖的臉色,連忙把最接近羅傑、害怕得完全不能活動的月菏拉到採顰身邊,又叫赤狐阿牧離開羅傑:“你不知道,我們家的人要是發怒的話會非常恐怖,你碰到的時候一定要躲避。”
在高勝如與赤狐阿牧竊竊私語的時候,義述已經坐起來,並想站起來,但暈厥和疼痛令他站不穩,而且說話也十分含糊:“我是東方龍王陛下的遠親,你這種下人要尊重我。”
羅傑怒氣不消:“尊重你?在你得到他人尊重之前,請你先學會尊重他人。採顰是個好女孩;月菏姬是個成長中的少女,不是你的奴隸,這你也敢動手,你能說你尊重他人嗎?”赤狐阿牧本想制止,但他不是羅傑的對手,何況高勝如在的話,一人對付兩人將讓自己陷入不利狀態,因而站著不動。羅傑全然不顧旁人驚恐的目光,又道:“遠親又如何,你和五大原族的血緣在五代之外,上兩代又包含普通人的血,妖力本來就不足,連赤狐阿牧也比不上,有什麼值得驕傲?”
義述竟然發現自己的身份被對方瞭解得如此清楚,氣得無法說話,只能用憤怒地目光盯著羅傑。暫時的平靜讓赤狐阿牧獲得機會,他飛步走過去,拉著義述道:“千萬不要與羅傑發生戰鬥,他和陛下有約定,你對付羅傑就等於與陛下對抗。”赤狐阿牧這麼說終於奏效,義述停止動作,身體因無法承受羅傑的力量而倒下。
月菏見好端端的一次逃跑被羅傑的人發現,氣氛友善的聚會竟被義述破壞,本來非常生氣,但是看見羅傑擊退未婚夫的時候,既高興又低落,彷彿是飛上天空和落到深淵的融合。少女勸道:“不要打架啦,是我不好。”
羅傑扭頭去看一臉歉意的月菏:“你不用道歉,我不是打他,是教訓他,讓他學學怎麼與別人說話。”說罷,這個人也不再瞧著義述和赤狐阿牧,向旁邊的門看。“你們要在那裡等什麼?等義述打我,然後逮捕他嗎?”
從後面房間出來的人是關憫興,他道:“打架的話當然要送到警察局。”
“那麼你逮捕我?,是我打他。”羅傑一句帶著奇怪語氣的話轉身走開,根本就不在乎膳齋裡一眾人等。他忽見坐在房間裡面還有幾個人,看起來像兩家人在談論什麼,當中坐在上位的半百男人用詫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又見旁邊坐著關思源和一個年紀相仿的年青女孩,於是道:“這麼快就來到談婚論嫁的年齡,關思源還達不到法定年齡,你們就繞了他吧。”
“喂,你一看就知道?”中年人奸笑道,“羅傑你一點也沒變,但我怎麼也不能想象這裡是你的地方。”
“郭全枕,你怎麼知道這裡的?”
“是關思源告訴我們的,膳齋連個招牌也沒有,僅僅辦了一個營業證明就開業,你瞧瞧在我們來這裡之前一個人也沒有,真的要用泛舟的資金去維持這裡的運作嗎?”郭全枕是個方臉、粗糙手臂、滾圓肚子的人,坐在桌子旁邊有點像座大山,態度也比關憫興從容隨和。
羅傑怒氣不消,但也不想對人類發怒,因此說話的時候語氣變得奇怪:“這與你無關,我們泛舟想做什麼不是你雄城的一個高階官員能管得著的。你要逮捕鬧事的我就逮捕好了,如果是連義述和赤狐阿牧一起逮捕的話,奉勸你們一句,那就是別插入非人類的事情上面。”
郭全枕盯著羅傑打量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