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凝思園已經被徹底搜查過。請問我是否可以回去休息了呢?八月十五沒辦法賞月也就罷了,還要碰到這種事,真是晦氣。”她說著揚著頭就離開了,老夫人氣的渾身抖,等她走出去以後才抓起她方才喝過的茶杯朝門口方向狠狠丟了去。
留守的荊荊見狀趕忙上去給老夫人撫背拍胸的順氣兒,她也朝著門口的方向啐了一口罵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左右不過是個四品官地女兒,還真把自己當成宮裡出來的公主貴妃了,我們老爺老夫人善心留她住下,她倒反客為主把我們全當她們家下人了,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看來老夫人確實也被那謝小姐氣的不輕。荊荊平時要敢這麼說話早被老夫人訓斥了,但這次老夫人居然啥也沒說,好一會兒才陰沉著問佳期道:“當時屋子裡真的沒有其他人?”
佳期搖了搖頭:“園子裡的丫環之前都被那位謝小姐拉到廊下站著淋雨。我去了以後才讓她們都下去換衣裳的。她們去廚房領紅糖薑湯喝的是偶七葉點過人數,咱們府裡的丫頭子一個不缺全在。”
老夫人生氣歸生氣。怎麼說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了,根據佳期說的事實再這麼稍微一做整理。不難現這事兒有蹊蹺:“莫不是那謝小姐想要害你,結果誤把花楹給害了?”
佳期微微一愣:“呃。聽您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她這事兒應該是衝著我來地。但是為什麼她要把花楹小姐擄走呢?她這麼做完全沒有好處不是麼?”
老夫人沉吟了一下才冷冷哼了一聲:“今兒個天黑地伸手不見五指。許是她們見有個人倒在那兒就當成是你給抓走了。沒想到那個人卻是花楹。現在看到你沒事兒她們就知道抓錯人了。只是咱們這麼大動作驚著她們了。所以現在無論如何問她們什麼都矢口否認。或許咱們鳴金收兵不動聲色。她們會將花楹偷偷放回什麼地方也說不定。”
佳期隱隱覺得事情應該不會這麼簡單。雖然只跟那謝小姐打過幾次交道。但是這個人心狠手辣做事狠絕不留餘地地本性佳期已經完全領教過了。謝小姐會害怕。但是她害怕地來也許做起事情來就更絕!一不做二不休徹底將花楹人間蒸也不無可能。
但就在佳期猶豫間。老夫人長長地嘆了口氣疲憊地招了招手吩咐道:“行了。別折騰了。佳期。去跟絳珠說先別找了。等兩天看看情況再做打算。說不定花楹晚上就出現了呢。”
佳期張了張嘴想提出異議。但是看到荊荊一個勁兒衝她擺手打暗示。她只好欠了欠身應道:“是。佳期這就去找絳珠姐姐。”說著她就轉身離開了。
等兩天?等兩天說不定花楹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佳期冒著大雨趕去找絳珠。但是她地心裡還是下定了主意一定要把花楹找回來她可不是真地就跟花楹感情好了。只是知道了花楹成了她地替罪羊。她地心裡實在沒辦法就這麼放著花楹不管了。
其實就在佳期領著人搜查凝思園地時候,已經有四個做尼姑打扮的女子抬著一個箱子從內院的後門離開了。
那四個女子確實是微風郡樂微山上清心庵的姑子,但這個清心庵表面上是一座尼姑庵,暗地裡卻是做的皮肉生意,無音與清心庵的庵主平素裡多有往來,也曾經從郡中大牢裡挑過幾個貌美的罪婦人送去她們那兒,所以這次謝小姐想要讓佳期消失,無音就想到了清心庵這一途。
俗話說大隱隱於市,任誰也想不到他們要找的人就在眼皮子底下吧?而且佳期曾經有過離府出走的記錄,就算衛家的人要找也勢必會先按照她上次出走的線路一路尋上去,有這些功夫佳期早就被清心庵那些如狼似虎的尼姑老鴇給調教的死去活來,說不定很快就會被安排接上客了,而一旦佳期身敗名裂遭到玷汙以後,按照以往的慣例,要麼她就當一個烈女子以死殉節,要麼就破罐子破摔操起皮肉生涯,反正她是不會再有臉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