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廢了那份和韓家的訂單合同,那十家工廠起碼得倒掉一半,如今和盛世萬朝綁在一起的全州崔家,那位和楚景言私交甚好的大少爺,肯定也很願意落井下石一次。
那麼十家工廠,一家都活不下去。
這對於很多人來說可以算作是滅頂之災,如何讓這場災難過去,成了很多人的心事。
能讓盛世萬朝的會長大人改變主意,又或者說能不經過會長大人同意便讓合同繼續下去的人,以前是沒有,可是現在有了。
那人自然是楚景言。
想到這,楚景言不禁苦笑了一下,心想著估計自己那位會長老爹其實根本不在意這種小事,東京的事宜最先展開,和德川家的生意才是重中之重,指不定又是手底下哪位心腹理事想要拍馬屁,才會放出那樣的傳言來。
十家工廠的生死,千名員工的飯碗問題在那些人眼裡,就是幾張紙的合同而已。
楚景言不是個吃飽沒事個會去關心別人死活的人,但如果只需要張張嘴就能讓那些拿著不高的薪水,但每天都得站在流水線上的工人得以繼續讓自己的嫁人吃飽穿暖,那也是件好事。
吃幹抹淨之後,楚景言舒坦的站了起來:“走吧,去見見那兩個人。”
前腳剛進辦公室,後腳拿著一疊檔案資料的劉珍希便匆匆趕來過來,小姑娘臉上浮現著一種名為復仇之後的快感,見著楚景言之後急忙九十度鞠躬:“董事,我已經把那十家工廠的資料全部準備好了,您慢慢挑啊。”
楚景言接過那疊厚厚的資料,看著小丫頭興奮的表情,再次湧起了一股莫名的心悸。瞧瞧,這就是女人啊,好歹韓拓石也是你前男友吧。好歹就算沒有上過床那也是百日恩啊,只是看著劉珍希這模樣,估計心裡巴不得楚景言能把韓家那十座工廠全部坑來才好。
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劉珍希跟在楚景言和樸恩娜的屁股後走進了辦公室,裡面等了三個小時的韓家父子早就坐立不安,這回見著楚景言進來,立刻就來了精神。
“韓社長,好久不見。”楚景言笑呵呵的和韓拓石的父親握了握手。
韓社長和楚景言握完手之後還舉了個躬。原先楚景言負責仁川事宜時只是用會長大人助手的身份,那時候韓社長在楚景言面前甚至還有一些傲慢,只是現在他唯一能想的。就是祈禱這位心胸狹隘的太子爺,能大人不記小人過,放自己一馬。
在白繼明死之後,或者說在盛世萬朝的某位高層想要拍會長大人馬屁有意無意的散出訊息後。韓社長便坐不住了。思慮了幾天之後,心想著自己和楚景言還算有些交情,便立刻趕往了首爾。
至於為什麼帶上韓拓石,韓社長也是想著如果事情能成,自己退休之後,能讓楚景言稍稍照拂一下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可憐的老韓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早就在之前就把眼前這個他老爹恨不得當祖宗一樣供起來的太子爺,徹徹底底得罪了個乾淨。
抬頭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劉珍希,韓拓石覺得自己今天過來簡直就是個錯誤。
雙方坐定之後。韓社長剛要說話,楚景言便率先開了口:“好了。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韓社長想要什麼。。。。。。。。我也清楚。”
韓社長面色緊張的看著楚景言,等著他的後話。
楚景言以手撐額的想了想,接著說道:“其實這事嚴肅點來說完全就是子虛烏有,盛世萬朝不會單方面撕毀合同,我想會長也不會幹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情。”
“那是,那是。”韓社長聽著楚景言這種官方發言,實在是有苦說不出,只好一個勁兒的附和。
正說著,韓社長便從公文包內掏出了檔案,擺在桌上之後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楚董事,我來之前和幾位股東商量了一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