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誰偷來的,一定要我時時盯著才肯像個正常人……”
嘮叨不休的綠易水滿臉著急,兩手不停止的擦拭他心愛的水晶石,明明光亮如新他還是不肯罷手,這邊抹抹那邊摸摸地心不在焉。
可是他佈滿憂心的雙眼不曾離開過床上的人兒,一顆心為她的昏迷而高吊著。
她身上穿的是他為她買回來的衣服,為了逛這些女性用品專賣店他可是忍受了不少異樣眼光,硬著頭皮一家一家進出,就怕買回來了她不滿意要求退貨。
而在外頭奔波數日還不是為了她的事忙碌,他以為她都二十一歲了,至少不用他煩心,可以放她一人獨自生活,畢竟她擁有多項博士榮耀。
誰知她比一個孩子還難照顧,房子弄得亂七八糟不說還給他暈倒,真不知她父母怎麼教的,竟然教出一位生活白痴。
他該慶幸她沒死在他的地方嗎?要是他再遲半天回來,她不生病也難。
“唉!麻煩,真是個大麻煩,要煩到什麼時候我才能解脫。”她什麼時候才會清醒。
“再一天。”
一道冷然的男音驟然在他身邊一應。
眉微擰的綠易水放下潔白抹布走向床頭。“庸醫,她的情形怎樣?”
“求人的時候請客氣些。”要不是他的請託,神仙也請不來他出診。
“少羅唆,她為什麼會暈倒?”沒人會無緣無故暈倒在地,除非她的本體發生意外。
睨了他一眼,繼承父業習醫的上官月冷淡說道:“血壓低。”
“血壓低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明白些。”要她自備血壓計隨時測量不成。
“營養不良。”收起聽診器,他丟下一句令人目瞪口呆的簡語。
相信沒人會不懂其意。
“你說她……”該死的麻煩,她不找他麻煩好象很痛苦似地。
“喂她一點食物,別餓死自己的女人。”這年頭因飢餓而暈厥的例子不多見。
綠易水臉微漲紅的一瞪,“少管閒事,她不是我的女人。”
“是嗎?”上官月不以為然的留下一包葡萄糖以防萬一。
至少餓的時候可以含一顆,不致“餓死”。
“你那是什麼表情,好象我凌虐了她,故意不給她飯吃。”綠易水因心虛而惱羞成怒。
肩一聳的上官月回他一個無聊的眼神。“給她一根紅蘿蔔吧!”
意思是寵物也需要食物,別不管它死活。
“姓上官的,你的口氣很蔑人。”她是人不是兔子。
“還好。”只是有點瞧不起他的無知。
這點小事也好意思十萬火急的請他出馬,他當他很閒嗎?
表情發臭的綠易水朝他揮去一拳。“少用輕視的眼神睨人,我買了一冰箱的食物她還怕餓著嗎?”
身一閃,上官月面無表情的哼了一聲。“我懷疑她知道冰箱在哪裡。”
“她並非白痴豈會不知冰箱,你看還滿滿地……”突地停下聲音,綠易水錯愕的看著一樣不少的存糧。
“是滿滿地,你確定她曉得看起來像牆壁的橫紋是冰箱門嗎?”若是他不拉開還真看不出來。
這……“我留了紙條。”
不可能看不見吧!
上官月似笑非笑的拾起一張泡過水、字跡模糊的便條紙,“你是指這個嗎?”
“你……你在哪裡撿到的?”他明明貼在冰箱上。
他手一指,位置是冰箱下層的蔬果區。
也就是說掉在冰箱“內”了。
“什麼?!”
綠易水的臉,真的綠了。
第五章
“你到底在拗什麼?我都已經跟你道過歉了還想怎樣,我哪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