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為我慣著你,你就飛揚跋扈,你敢找,我就一刀一刀剮了你們!”
林以青雙眼一眯,驀地揚起手就是一耳光!
陸戰勳的臉被打偏了。屋內明明溫暖如春,卻像有冷風吹過,眼前彷彿有千萬條白紗在無聲浮動,又安靜又悲涼寂寥。外面牆角不知哪跑來的小野貓嗷的一聲鬼哭狼嚎的嚇跑遠了,可能也感受到了這森森煞氣。
林以青用力攥住麻木的指尖,陸戰勳緩慢的轉過臉來,那儒雅的五官冰封在那,猶如電影裡的特寫,一點點的定格。唯有眼睛在嚴厲地瞪著她,眼神像結冰了一般,有著雷霆萬鈞之勢!
林以青雙目幽深,鳳眸冷冷與他對視。就是眼前這雙眼睛曾厭惡的看她,無盡的鄙夷和羞辱,他有什麼資格?!
“不好你就踹掉,得不到就毀滅,你就是這麼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她控制自己的聲音,強迫的把話一字一句說完:“耳光還給你,咱們兩清。”她攥緊了顫抖冰涼的指尖向外走去。
“很好。”陸戰勳聲音低緩,點頭稱讚,她垂下眼眸不再看,突然間,她在門口處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起了攻擊,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擒住,反手推上門便拖著直接將她按倒在中島臺上,林以青兩隻拖鞋也跟著甩了出去。陸戰勳舌尖強硬挑開她的牙齒滑入她的嘴裡,兇悍地攪動著,蠻橫的將她的雙手壓在上方索求著……林以青的眼前是他墨黑眼珠,射出的兩簇光像貪婪的魔鬼企圖把她給吞噬。
她咬了他,他沒動眼睛微眯騰出一隻手去撩起她的裙子。
那是林以青洗完澡後隨意套上的,房子有地暖,她裡面只穿了底褲,陸戰勳的手直奔重心,扯下來後就隨意的仍了出去,同時順勢解開皮帶,從裡面掏出來抵到她的縫隙。中島的高度完全可以讓他大開大合。近一個星期沒碰她,微一貼合,他就條件反射一樣更堅硬,手裡握著在她穴口來回掃弄,好讓她流出一些水來,柔軟嬌嫩把他刺激的喘了口氣……兩人雙唇微分,林以青也沒過多掙扎,心裡有黑霧翻騰不休,不斷的吞進吐出,困頓、痛苦、窒悶不停纏繞著她,作祟的想要釋放出來,又瘋狂又悲傷。她眼底越來越暗,皺眉問:“怎麼總強迫我?”下面被他騷動撩撥著,酥酥麻麻的,無法阻止□□的熱躁,可她清醒的與他對視著,笑了笑:“我十二歲那年夏天,我媽打工那家服裝廠的老闆要強………奸她,被我媽用剪子紮成了重殘,那老闆妻子嫌丟人便誣陷我媽偷盜不成故意傷人,我媽被判二十年。也是這年冬天,我被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拽進了牲口棚,他一身油膩,至今我還記得他披著一件土黃色的大棉襖,胸前蹭的油光鋥亮,跟牛皮一樣,他指甲裡都是黑泥,頭髮髒的一綹一綹的,八百年沒洗過了,渾身上下都是牲口的臭味……”
早就停在那的陸戰勳像是沒了呼吸,他凝視著她,有什麼灰濛濛的東西在腦中旋轉,她的話像是一把錘子在他的心上反覆砸擊著……不見血光,筋脈已斷……她整個人沒有情緒的躺在那,睜著美麗雙眸,瞳孔裡滿是倨傲之色,連那薄薄淚光也能讓人不寒而慄,好似一把鋒利的匕首,能直捅人的要害!有著誅心之痛,五臟都要跟著破裂……陸戰勳嘴唇蠕動著,想立馬阻止她的惡毒,可不知為何發不出聲音來!急的他雙手直顫,眉頭緊皺!
“我的c……女之身就是被這個老男人給弄沒的,疼的我真是……撕心裂肺……”林以青吸了口氣,極力睜著酸澀的眼繼續笑著說: “怎麼樣,是不是更噁心了?像不像瘟疫?沒辦法,傳染給你了,陸公子你對我還能硬的起來嗎?還要不要給我口………交啊?”看看,她有多壞?她痛,就讓他也痛!
一轉眼的工夫,陸戰勳覺著胸口要爆裂開,他仰起頭喘了兩口氣,雙手撐在林以青頭兩側,略一垂眸,狹長的眼睛俯視著她,那泛紅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