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抬頭往裡一看,發現泰陰峰上颳起了靈幡,一個個白燈籠在風中晃來晃去。他瞪大眼睛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師父怎麼了?”
胡成華這才開始打量秦十七,當他認出秦十七的時候哇地一聲哭了。抱住他說道:“小師弟,師父沒事,是趙光榮和徐玉川……”
“三師兄和四師兄怎麼了?誰害的?”秦十七瞪著眼問道。
“是被神劍山莊的人給殺死的。”胡成華道:“你還記得那大秦十年一度的精英大賽嗎?大前天師父派老三和老四去參加了,說是不求功名,就是歷練一下。不成想那神劍山莊的人下手狠毒,老四認輸後還是被一劍穿胸了。老三便去報仇,結果也遭了毒手。”
秦十七點點頭,然後說道:“這仇不共戴天,師父現在可好?”
“師父傷心欲絕,已經三天粒米未盡了,坐在師弟屍體前痛哭不止。”胡成華道。
秦十七道:“走,帶我去見師父!”他一伸手從長袍裡子上撕下一塊布紮在了頭上,然後大步走了進去。
靈堂布置的很簡單,幾支蠟燭,兩幅畫像,幾束菊花,再無其他。莊之蝶坐在椅子裡,眼睛腫了。張曉晨師叔在一旁坐著,正端了水給莊之蝶喝。莊之蝶搖搖頭說:“喝不下。”
“喝不下怎麼報仇?”秦十七進去就跪在地上,深深磕了個頭,又拱手道:“師父,師叔,我來晚了。”
莊之蝶一看秦十七立馬站了起來,扶起他,抓著他的肩膀點點頭道:“你怎麼來了?”
張曉晨一笑:“你來的正是時候,你要是再不來的話,估計又要填一副棺材了。”
秦十七哈哈笑著說:“師父,人有旦夕禍福,月有陰晴圓缺。生死是自然現象,我們就不要過分悲傷了。死者已矣,我們能做的只有報仇雪恨,而不是在這裡空留遺憾。”
莊之蝶哈哈大笑起來,一揮手道:“好,擺酒設宴,今天我就為我的小徒弟接風洗塵。”他用手點著胡成華道:“對了,快去通知你掌門師伯和陸曉君師叔,就說十七來看望我們了。”
秦十七道:“師父,那精英大賽的事情怎麼沒人通知我呢?”
莊之蝶道:“通知你幹嘛?難道你還有興趣參加嗎?”
秦十七狡黠地一笑道:“我當然有興趣,我最有興趣的就是那神劍山莊。這神劍山莊的人囂張跋扈,曾經在天都踹了我父皇一個大跟頭呢。”
莊之蝶聽得冷汗直流,瞪大眼道:“什麼?還真的是夠膽大包天的了。”他一抱拳道:“秦嵐至尊大人那可是秦漢大陸的傳奇,他們竟敢如此,難道不怕被天下人唾棄嗎?”
秦十七哼了一聲道:“不用唾棄了,直接要了那小子的小命。之所以我沒有屠戮這神劍山莊,是因為當時這神劍山莊的小輩不知道父皇身份,只當父皇是個卑微的叫花子了。今日一看,倒是我太慈悲了,要是我早滅了這神劍山莊的話,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三師兄和四師兄也不會遭此毒手。”秦十七話鋒一轉道:“對了,這麼大的事情,那皇室和皇廷衛的人就沒人管嗎?”
莊之蝶不屑地一笑:“管?當年你比武的時候也殺了人,誰管了你了?怪只怪為師這些年只注重德行的培養,忽略了道法的傳承了。其實我是想等你幾位師兄的德行到了一定境界後再傳承道法,那時候會事半功倍,水到渠成。沒想到,嗨!”
陸曉君和張宇恆到了的時候,酒菜都擺好了。秦十七一見到張宇恆便單腿跪地道:“掌門師伯,這次我要代表紫薇宗參加那精英大賽,還望師伯批准。”
張宇恆受寵若驚,趕忙屈身扶起秦十七道:“十七爺,快快請起,你折煞老夫了。”
陸曉君卻呵呵笑著說:“十七爺代表紫薇宗倒是不錯的選擇。十七爺年方二十,修道不過三年,完全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