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怨恨的臉龐,心生狐疑。
“趙大哥,你看她們像什麼?”
“像什麼?”
“像不像等待夫婿歸家?”
“啊?張喜鳴,你腦袋沒事吧?”
趙四拍了他一下,便去和大人匯合。“大人,人到齊了。”
南宮流雲匆匆掃了一眼,便對趙四道:“你把那個假的領出來。”
趙四雖然狐疑,卻還是照做。
等人出來後,少女忍著歡呼雀躍的表情將人領走。
只不過半天沒到,人就被送了回來。
“他是假的,我們不要,把真的還回來。”
假花聖被八個少女挨個推搡了一遍,最後重重落地。
黃衣女子掐腰,手指道:“把真花聖還來,否則我們大鬧金甲衛!”
“對!快換來!再拿假的糊弄我們,別怪我們不客氣。”
看著兇狠如母夜叉的少女,張喜鳴嚇得直縮腦袋。
“還不快去!”
見他仍杵在原地,綠衣女子急的推了他一把。
那力氣大的,簡直可以耕地。
被推了一下,張喜鳴不敢再待,馬上跑走。
“有這事?”聽到前因後果,南宮流雲奇怪道。
張喜鳴立刻道:“對呀大人,那一個個兇的要把我吃掉一樣。”
南宮流雲:“那你給他們吃一口試試。”
張喜鳴:“大人,你就別開玩笑了,現在怎麼辦?”
“去問一下花聖。”
小二刻過去,張喜鳴終於匆匆忙忙的跑回來。
“大人,他要咱們衛房的人都去。”張喜鳴氣喘吁吁道,說完,他喝了一口茶。
“去哪?地牢?”
張喜鳴搖搖頭,“不是,他讓我們給他找個乾淨的地方,還要能容下很多人的那種。”
南宮流雲想了想,還是沒同意。
他親自走到外院,手下人見大人終於來了,感動的抽抽搭搭,連聲音帶上了委屈,“大人……”
母老虎們立刻將兇狠的目光對準南宮流雲,黃衣女子鬆開一個金甲衛的頭髮,問道:“你是誰?”
她頭上彆著一朵黃色的花朵,與她白裡相間的黃色衣裳倒是配了一套。
南宮流雲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反問道:“她們都聽你的?”
黃衣女子還沉浸在南宮流雲的美貌中,一時沒有接話茬。
還是她旁邊的藍衣女碰了碰,她才反應過來。
“是。”
“來人,抓住她打二十大板。”
黃衣女子瞬間慌了神,“大人這是何意?”
見金甲衛上前來,眼中更是驚恐萬分。
“你,你們別過來,我爹是大將軍,你們敢動我一根頭髮,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她這麼說,金甲衛有所忌憚,紛紛看向南宮流雲。
南宮流雲沒有再下令,而是對黃衣女子道:“將她們領走,否則三十板子,絕不留情面。”
黃衣女子頓了一會兒,跺腳妥協道:“我們走!”
其他女子雖然不甘心,卻也害怕挨板子,互相扶搡著小跑出了衛房。
“大人,還好有你。”賀益德心有餘悸的慶幸道。
看他們吃癟的樣子,南宮流雲不滿的訓斥道:“瞅你們的出息,都沒媳婦是吧?”
金甲衛尷尬又靦腆的搖搖頭。
“大人,你也沒有。”
話一出口,全體金甲衛倒吸一口涼氣。
“你跟……”我們一樣。
還是鄭萬青反應快,生怕他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趕緊上前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