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虞晚身上的男性衣服後,他冷道:“虞晚,過來,我可以既往不咎。若師父問起來,我可以替你說好話。”
蘇落凝拉緊了外袍,“既然出來了,總要拼一下。”
“世子,我相信你。”
聽到鼓舞人心的話,南宮流雲的心中微一震撼,接著挑眉掃嚮慕容恪,“聽到沒,他信我不信你,你還是回去吧,免得落凝厭惡你。”
南宮流雲故意叫蘇落凝為落凝,慕容恪聽的牙根癢癢。
長劍一抖,宛如銀蛇的光芒就罩向南宮流雲,三步之內,南宮流雲避無可避,他瞅準時機,雙掌用真氣直接夾住了劍刃,那劍尖再不能前進一分。
慕容恪旋即旋轉劍身,南宮流雲不得已鬆開了手,在劍要刺向他的胸口時,南宮流雲及時側滑左腳,險之又險的避開此招。
慕容恪朝內揮劍,根本就不給南宮流雲反應時間。
南宮流雲也深知若自己一直躲避下去,遲早有被他刺中一劍的風險,他手中沒有武器,現在能做的便是讓他的劍不能發揮作用。
劍長三尺有餘,所以最有利於他的作戰方法便是近身搏鬥。
南宮流雲躲開一劍後,左右腳交替錯近慕容恪,扣捶提肘。
這一瞬間的近身,令慕容恪抬臂揮劍的手一頓,他的胳膊感受到阻力,剎那間停在當場,在肘擊自己的下頜時,他微抬起一點下巴,身子跟著往後撤去。
南宮流雲根本不會讓他拉開距離,一招提手拍肘,準備打掉慕容恪手中的劍。
慕容恪見自己右胳膊受到攻擊,急蜷縮回擋。
小臂與大臂呈九十度夾角,拍肘的意義已經不大,近身搏鬥講究三招治敵,南宮流雲已用兩招,接下來他提起右膝蓋,狠狠地頂嚮慕容恪的腹部。
慕容恪急忙弓腰躲避,他這一躲,正好壓低了下巴,給了南宮流雲出手時機,等慕容恪反應過來時,已來不及。
南宮流雲右手握拳,拳頭帶著風聲砸向他的面龐。
由於兩人之間不足寸餘,慕容恪根本無法抬臂格擋住,左臉龐受到擊打,身子跟著側歪出去,同時嘴角那裡滲溢位血絲來。
慕容恪抬手擦了擦血,冷笑道:“有點東西。”
“還看?再不動手,他就跑掉了。”
隨著他話音一落,原本藏在暗處的第五冬,突然從房頂現身。
月光下,他的臉更冷更冰。
南宮流雲光是看到他的眼睛,便感到一陣寒意湧上心頭。
蘇落凝急抓住他,“別看他的眼睛!”
南宮流雲被蘇落凝拉回心神,“看來不好走,一會兒逮住機會你就跑,不要回頭。”
搞什麼?
生離死別?
蘇落凝轉了口吻道:“還是你走吧,他們留我還有用,你若是被抓住可能就活不成了。”
想到什麼,蘇落凝又問道:“你一個人來的?有沒有帶人?”說著她朝外看去,希望高牆後能有埋伏的金甲衛在。
“沒有。”
南宮流雲傷剛好,就一個人來了。
蘇落凝恨鐵不成鋼道:“你太魯莽了,你若是折在這裡,豈不是永遠無人知道。金甲衛會來這裡巡邏嗎?”
“說不好。”
可能是今夜,也可能不來。
蘇落凝再次生氣,“你一個人來做什麼。”
南宮流雲打斷道:“救你啊,你不但不感恩,還埋怨我是怎麼回事?”
蘇落凝急的一噎,“不和你說,想辦法逃命吧。”
她深知第五冬的厲害,當即又道:“要不你閉上眼睛和他打?我覺得只要不看到他的眼睛,就不會感到害怕,你不害怕才能打。”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