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萊,薩萊!獸皮,快把獸皮接住。”豎洞口上傳來一個女人的著急聲,一塊大獸皮也隨著丟下。
吳熙月這才想起剛才看到大巫師身上是沒有披著獸皮,而是跟男人們一樣繫著草藤。話說,他後背上傷疤她一直沒有留意過。
……丫的,還有也沒有問他有沒有被吸血蝙蝠咬傷過。
在上面問一問也許是合適的,但到了暗河下面……,橫隔在兩人面前是一條沒有辦法看到了暗河,且是河水洶湧的暗河,再問就有些不太合適了。
把這些本不應該屬於她關心的事情全部拋開,坐在黑豹上的她對大巫師道:“披好獸皮就可以發出了吧,儘管趕到血巫族,你可以回來解決你的事情,我也可以回部落裡了。”
披好獸皮的薩萊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隱藏在了獸皮下面,在外面,沒有人會看透他,不猜透他。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他很輕鬆翻到黑豹身上,穩當當地坐在了吳熙月背後,慷懶的聲音裡似有什麼東西在隱忍著,“前面還有沒有蝙蝠我並不清楚,你最好是乖乖坐到我身邊來。”
在嗝應與小命面前,吳熙月自然是很沒有骨氣地選擇了……乖乖坐在大巫師身邊。
新縫製的獸皮披頭而下,有一種獨屬於獸皮的異味,並不好聞……,看來這是幾塊非常新制的獸皮縫製成的。
獸皮裡也有屬於大巫師身上的淡淡清爽氣味,沒有太多的拒感,只是有些尷尬。
在這次,黑豹的速度更快起來,它只是一聲低吼便已是全速前進。吳熙月是學乖了,早早就揪住它的皮毛……結果還是狠狠地撞上了身後男人的懷裡。
低沉而妖魅的笑意在耳邊迴響著,“原來,你還是挺喜歡我的懷抱。說,是想讓我單手抱著,還是雙手抱著呢?”
這樣輕挑的話大巫師竟然是脫口而出,而且還是相當自然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彷彿,他跟她相處時就是如此。
吳熙月哼哼道:“不敢,我還自己坐穩最好。”立馬坐直身子,完全不想跟他有半點關聯。
大巫師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也許是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因為她的話而黑臉,而生氣。
細長修目裡劃過一絲笑意,他在吳熙月沒有注意到時拍了下黑豹,……吳熙月才坐穩,黑豹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速度又是加快起來。
你妹的!這回是真TM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又是撲到他懷裡了!
……黑豹,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因為你的主人沒有抱過女人,結果你在當中當起了紅娘?
她的身子一靠近,大巫師的嘴角邊笑意深了許多。這樣挺不錯的……,可以逗到她氣極敗壞,可以逗到她咬牙切齒。
“我們是走在另一條暗河裡,昨晚上,我在上面守了一會,聽到另一邊有河水衝下來。”在河水腥風裡傳來他淡淡笑意的解釋,“我說過會帶你出去就一定會你出去。”
“巫師月,外面現在是有兩個巫師,我希望我們不要把關係弄僵。以我在各大部落裡的威望,你跟你的蒼措部落是最好是與我保持好一點的關係。失去石林大巫師的庇護,巫師月,……你的蒼措部落是很難在喇達烏拉山很好活下去。”
“只要我一句話,無論是央羅還是麗古娜,他們是不敢跟我做對。巫師月,以你的聰明不會不知道我想要做什麼吧。”
黑暗中,男人的聲音是透著漫不經心的隨意,淡淡的,無所謂的,彷彿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聊天。
如果,除於他的威脅,吳熙月還真認為他跟她之間確實是在聊會天而已。
揚揚眉梢,吳熙月從容笑道:“古巴拉族人可是早說了不需要你的幫助。大巫師,你還需要我做什麼呢?”
被威脅的滋味是很不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