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就說好了,不過,我嫁得可沒三妹好呢,到時,我可是攀貴親了。”貞娘拍了拍錦孃的手,含笑說道。
“姐姐這是說哪裡話呢,姐姐嫁的也不差,只是沒見過姐夫,侯府公子定然也是好的。”錦娘忙安慰道,自己卻眼神悠長,腦子裡浮現某人那張傾國傾城的側臉來,那天真可惜,沒有看到正臉呢,會不會美得天怒人怨呢?
貞娘但笑不語,錦娘知她不想談極未婚夫婿,便扯了幾別旁的事,兩人便告辭各自回院了。
一回屋,倒是讓四兒驚了一跳:“不是才使了人來說,姐姐去了三姑娘屋裡了麼?這會子又回了?”
錦娘聽了便皺了皺眉,小聲罵道:“該死的孫芸娘,計謀蠻縝密呢,真的是要嫁禍貞娘,太惡毒了。”
四兒沒聽清楚她在說啥,只覺得姑娘臉色不太好,又一身冷嗖嗖的,衣裳也是亂皺皺的,還沾了泥和草,忙拖了她進屋,服侍她換洗。
“出啥事了嗎?怎麼秀姑醉熏熏的讓人送回來了,姑娘卻是這副模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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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娘不想多說,聽得秀姑只是被灌醉回來了,也就放了心,洗了洗便睡了口
第二日,她起來後,秀姑還醉著沒醒,四兒和平四兩個嘀咕著抱怨她不盡責,哪有把主子丟下自己喝醉了讓人送回來的理?
錦娘還在氣昨天的事,沒怎麼理睬她們,一會子外面鼓樂宣天,熱鬧非凡,十全婆婆已經請進府裡來了,要給孫芸娘梳妝呢,四兒和平兒兩個就兩眼冒光。
錦娘知道她們兩是想看熱鬧,又想討賞錢呢,她自己也想去看看,一是想故意好端端地出現在孫芸娘面前,氣氣她,二則便也是想看看故代嫁姑娘的禮儀,當現場觀摩學習也好,等下個月輪到自己時,也不知道一摸黑,啥都不知道。
於是派了小丫頭服侍秀姑,自己帶了四兒和平兒兩個去了芸孃的院子,走半路就遇到貞娘了,兩人相視一笑,心裡都明白對方的心思,遂牽了手,一同前往。
誰知到了芸孃的院前,裡面竟傳來大哭大鬧的聲音:“不!我不嫁,我不嫁,改日子,快快通知寧王府改日子。”
竟是孫芸娘歇斯底里的聲音,錦娘與貞娘兩個面面相覷,不知出了啥事,便擠過看熱鬧的人群進了院子。
“咣噹!”又是一聲脆響,怕是打爛了某件瓷器了。
“芸娘!我的兒,你這是做什麼?”聽得大夫人帶著哭聲嚷嚷著。
錦娘與貞娘更覺得好奇,加快了腳步,只見芸娘屋裡人來人往,穿進穿出的,兩個十全奶奶反倒沒有進屋,被安在穿堂處喝茶。
錦娘打起簾子正要進去,就見玉娘從裡面衝了出來,一臉蒼白,見了錦娘和貞娘,頓時一震,像見了鬼一樣,調頭就逃。
錦娘忙叫道:“二姐姐?出啥事了。”
玉娘被她叫得身子一僵,慢慢地回過頭,突然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四妹妹,四妹妹,我……我沒做那事,我沒做,我沒參與的。”
錦娘便看了貞娘一眼,很是詫異,昨晚孫芸娘不會下了要害死自己兩個的心思吧,怎麼玉娘見了她們,如同見討債鬼一樣啊。
正要扶起玉娘呢,突然就衝出一個人來,扯著玉孃的頭髮就往裡拖,“死蹄子,你想害死我呢?”聲音吵啞著,像是哭過一樣。
錦娘抬眼一看,立即嚇得三魂只餘兩魄,“鬼啊……”轉頭就要跑,卻被貞娘揪住,“四妹妹,你鬼叫什麼,那是咱大姐姐呢。”
錦娘這才回神,轉頭一看,還是嚇得一怔,閉了眼,再睜開時,那人已經拖著玉娘進去了。
屋裡就聽見大夫人在怒罵:“那些個服侍的人呢,統統拖出去打死咯,竟然在大姑娘出嫁的前晚上下毒害她,膽子忒大了,來人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