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視耽耽著呢。
“娘,似這等豺狼之行,應該處以家法,若是怕傳出府外,在府裡執行了便是,不然,再好的女子嫁給他,也會被他殘害致死的。”向來不發表任何意見的冷華庭突然語言請晰,條理明確地對王妃道。
聽得冷華堂又是一怔,他剛才只是稍稍驚慌了一下,但在聽到二太太和老夫人的話以後,心神便安定了下了,也是,比他玩得更厲害的王孫公子多了去了,寧王世子那一夥,會玩的花樣更多,自己不過是在孫玉娘身上偶爾試過一次而已,真算不得什麼大事……只是小庭怎麼……怎麼像突然長大了一樣,看自己的眼神那陰翳,還著仇恨的目光,莫非……他想起了一些什麼事情?他突然感覺後背涼嗖嗖的,一陣激冷,有些害怕地倒退一步,像是很害怕看到冷華庭的眼睛一般。
“好,小庭所言甚是,一會等你父王回來,便請了家法來,該如何處置全由你父王來定奪。”王妃聽了確實是開心,難得小庭肯認真的想事情,她怎麼都要聽他一次。
那邊老夫人不幹了,對王妃道:“小庭不過是小孩子心性,他知道什麼,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快些平息了就算了,讓枚兒帶了玉娘回去,悄悄地請了太醫好生看了就是了,錦娘,你雖是為了你家姐姐傷心鳴不平,但也不能以下犯上,目無尊長,堂兒怎麼都是你的大伯,你出手打他便是大不敬,如你這般,一個婦道人家都能打堂堂世子,那傳出去,還真真是個笑柄呢,簡親王府還有何家聲可言。”
二太太聽了也是隨聲附合道:“小庭媳婦此舉確實有違人倫,大錦女訓可是明明白白地說過,女子以夫為天,以男子為重,豈有女子打罵夫家長兄之理,確實很不應該。”
錦娘差點沒被這兩個假衛道士給氣死,在她們眼裡,男子無論怎麼虐待了女子,那也只是好玩,玩過份了點而已,自己不過是稍懲治了下虐待婦女的禽獸,便要遭禮教的訓斥,只怕不罰,這兩個人還不會甘休呢。
剛要申辨,冷華庭面帶譏笑地說道:“娘子打都打了,你們倒是想將我她如何?”
二太太知道他就是個不講理的,簡親王府,他便是王法,就算他做得再錯,也有王爺和王妃護著,自己頭上的那個傷口時不時的還有些痛呢,若再惹他發火,怕是又要挨一下了,於是,她倒是沒有再說什麼,悄悄地退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去了。
老夫人卻是倚老賣老地說道:“當然也得是按家規處置,堂兒的錯,是堂兒的,錦娘做錯了,也應該受罰。”
“我看誰敢動我娘子一下試一試,我管你是七老還是八十,照樣砸你一個腦袋開花,提前給你送個終算了,免得你有事沒事在這裡冒充我正經的奶奶。”冷華庭斜睨著老夫人,不緊不慢地說道,一張輪椅推得順溜得很,圍著老夫人便轉了個圈,上下打量著,似乎在考慮,該砸哪裡才更合適。
老夫人被他說的話氣得兩眼冒火,正要罵,王妃在一邊狀似無意地說道:“唉,年節就要到了,佛堂裡,怕是冷清得很啊。”
老夫人聽得一滯,立即回想起自己是怎麼進的佛堂,再看向來厲害的二太太都縮到一邊去了,她也只好噤了聲,只氣得拿了柺杖重重地敲了幾下地面,也乖乖地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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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王爺正好風塵撲撲的,和二老爺,三老爺一起進來了,一見屋裡這陣式,有些沒想明白,錦娘和玉娘兩個都站在門簾子處,便道:“這裡風大得緊,快進去。”
錦娘便給王爺和二老爺三老爺行了禮,扶了玉娘進了屋。
玉娘以前見過王爺,所以,一見到王爺便撲通一下跪到了王爺的面前,掩了面直哭,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該跟王爺說什麼,難道真要和離嗎?和離了自己又能到哪裡去?喜歡的那個人根本就沒拿正眼看過自己,而且,已經是殘破之軀,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