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孃的小屁屁豐滿又有彈性,冷華庭連打了三下,覺得手感很好,心裡一陣激盪,忍不住在那隆起的肉臀上又拍了兩個,才覺得過了癮,氣也消了不少,見她嘟起小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心裡又來了氣,兩手一抄,將她翻轉了過來,揪著她的小鼻子,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前兒對我是怎麼說來著?還記得不?嗯!”
錦娘一聽便覺得心虛,忙收了一臉的委屈,又換上了討好的笑,聳一聳鼻子,眼睛使勁向他眨著:“記得,記得,我錯了嘛,是我不好,再也不敢了,相公,饒了我這一回吧。”
冷華庭見她一副小哈巴狗兒的樣子,不由鬆了手,抿了嘴又想笑,只是強忍著,難得抓她一回錯處,總要撈點好處回來才是,因此還是板著個臉,狠狠地瞪著她。
錦娘鼻子一得自由,見他臉色仍是暗沉,眼睛一轉,突然便對著他來了個大熊抱,在他的紅唇便猛親了一口。
冷華庭立即被她弄了個大紅臉,先前就激起來的感覺,這會子像在火上加了乾柴,猛的又燃燒了起來,錦娘很少主動親他呢,這讓他心裡甜如澆蜜,正享受著,那丫頭卻是淺嘗輒止,啃了一下,便放開了他,讓他好不光火,一把將她放倒在床上,身子便壓了上去,微眯了眼道:“再不好好治治,你怕是老不長記性!”
錦娘看這情形比先前更不妙,一時大急,又想要求饒,冷華庭哪裡容得她再有異議,一下便封住了她的擅口,長舌不管不顧地就衝了進去,含住她的小舌便用力一吸,錦娘吃痛,想要縮,他只一吸便罷,輕輕地捧住她的頭,讓她的身子與自己貼得更緊,將自己的擔心,心疼,憐惜,還有不滿,種種情緒全化成了灼熱的激|情,時急時緩,輕攏慢捻,很快便將錦娘身內的火也點燃,錦娘腦子一懵,早忘了身在何處,只想與他就此化為一體便好。
迷糊前的那一秒,錦娘在心裡喟嘆了一聲,再純潔的男人,在這方面的天賦那也是驚人的,這廝如今的手段越發的高明瞭,自己完全就沒有招架之力,任他予取予求,搓圓揉扁,啊啊啊!哪一天,本姑娘非要到上面去不可。
張媽媽服侍錦娘兩口子也有日子了,知道少爺那神情一定會要懲治少奶奶的,所以,她含笑守在屋外,見有小丫頭來稟事,她便遠遠的就將人打發了,不讓人靠近裡屋半分,估模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才在外面輕咳了聲道:“二少奶奶,您今兒個是在屋裡用飯嗎?”
錦娘聽得臉一紅,這個張媽媽可真是人精,連這種事都能算準呢,以後再出門,就帶著張媽媽好的,一應的事務打理的井井有條不說,最難得的是精明,跟著她就不會吃虧。
看冷華庭也收拾妥當了,錦娘便在屋裡回道:“就在屋裡用飯吧,你幫我去娘那邊支會一聲,就說相公身子也不太舒服,今兒就不去給奶奶請安了。”
張媽媽聽了便應了一聲,回頭就找了個小丫頭,讓她給屋裡備熱水,自己再親自去了老太太那邊報了信,回來時,錦娘仍在床上裝著病,冷華庭卻是神清氣爽,眉眼帶笑,哪裡還見半點氣悶的樣子,張媽媽見了就掩嘴直笑,服侍完小兩口吃飯後,便立在一旁守著。
冷華庭這才想起錦娘開始說過的話來,凝了眼問張媽媽:“你那藥是哪裡來的?竟然能騙過那麼多人的眼睛?”
張媽媽正是知道少爺會問她這件事,所以才守著沒退下去的,這會子少爺問起,她便低了頭回道:“回少爺的話,奴婢家的那口子對毒也略有研究,少奶奶吃的不過是會引人的出汗的藥而已,對身體並無損傷的。”當然,劉醫正可是最精明這人,那天他也是暗中配合了的。
錦娘聽了也得意地看向冷華庭,小嘴卻是嘟著的,一副他冤枉了她,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冷華庭見了便向她翻了個白眼,卻是對張媽媽道:“媽媽回去後跟你家那位說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