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通敵叛國的大罪。”白總督沉著臉說道:“此乃要犯,現在趕緊回總督衙門,咱們立刻就審,以免夜長夢多,出現其他意外。”
冷華庭自是同意,軍士拖著冷榮就走,冷榮回頭看了冷華庭一眼,冷笑道:“你不要妄想在我這裡得到半點資訊,今日被你這殘廢施了詭計抓到,又被識破……此事乃冷榮一人所為,不關二老爺的事,只怪蒼天無眼,讓冷榮功敗垂成……”
他話還未落,冷華庭突然自輪椅上縱身飛起,手指在他身上連點數處,一個漂亮的迴轉,又回到了輪椅上。
冷榮一臉僵木,臉也脹得通紅,眼睛赤紅地瞪著冷華庭。
“知道你備有西涼毒藥,本少爺好不容易抓到你,又豈會讓你輕易的自殺呢,這麼重要的證人,若是死了,那就太可惜了?”冷華庭輕蔑地看著冷榮,轉頭又對白總督說道:“世叔,他牙齒裡藏得有毒藥,我點了他幾處大|穴,就算他不要命的自己衝關,估計至也得三個時辰才能解開,趁此時,先將他身上的毒藥全都搜盡才是。”
白總督聽得一頭大汗,如此重要的證人若是死在自己手上,自己可是要擔重責的,幸虧冷華庭眼明手快,不然,一件大功便會成為大過啊。
也不急著回衙了,命人就地將冷榮全身搜了個遍,但冷榮的牙關緊合著,打不開,冷華庭見冷笑道:“放心,他會寫字,只要留著一隻右手寫供詞就成,至於牙齒嘛……”說著一頓,回頭對忠林叔道:“把他嘴裡的毒丸取出。”
白晟羽便上前去掐住冷榮的下頜,將他的嘴橇開,中林叔在他牙關裡看了一下,用手指摳出一小粒蠟丸,回頭對冷華庭一點頭。
白晟羽鬆了手,卻對一旁的軍士道:“織造大人的意思是,怕他以後還咬舌自盡,乾脆將他牙齒全都打落好了。”
白總督聽著也點了頭道:“就按織造大人的意思辦吧。”
一名軍士毫不猶豫地就拿棍鐵棍,幾下便將冷榮的滿口白牙全都敲落,痛得冷榮青筋直暴,雙目更加陰狠地看向冷華庭。
冷華庭懶懶地對白總督一拱手,“小侄先回馬車。”
白總督揮揮手,冷謙推了冷華庭上了馬車,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就去了總督府。
冷華庭回到馬車時,卻看見錦娘又睡著了,不由無奈地一笑,將錦被給她蓋嚴實了些,又怕山路太顛,她的小身板亂晃,會撞著頭,小心地將她半摟進懷裡,自己也偎著她閉目養神。
錦娘睡得迷迷糊糊的,等冷華庭推她起來時,她才醒來,睜著惺忪的睡眼道:“相公,賊人都抓走了。”
冷華庭不由敲了下她的腦門道:“你是怎麼了,成天介像只小豬一樣,老要睡,一會至了白世叔家裡,得找個大夫瞧瞧,莫不是病了啊。”
錦娘聽得一怔,秀眉微蹙了蹙,趴進他的懷裡,仰起小臉,期期艾艾道:“那個……相公……那個……我好害怕呀。”
冷華庭以為她是被這幾天的暗殺給嚇到了,忙哄道:“別怕,過了江華就到基地了,咱們先在白世叔家裡歇幾天,太子的人馬明日就能聯絡到,賊人想害咱們,可沒那麼容易呢,再說了,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半點傷的。”
錦娘聽得一頭黑線,人家怕的不是這個好不,一時要說出口的話,反而有些遲疑了,要不要現在就告訴他呢,也許不是真的懷孕了呀,現在說給他聽,若是不是的話,他會不會很失望?
見她低頭沉思,冷華庭以為她心裡還在擔憂,俯身在她額前親了一下:“下車吧,總督府到了。”
錦娘於是按下心思,跟著下了車。
白家很大,江南地廣,不像京城,寸土寸金,府院構建也與京城不一樣,這裡是典型的江南風情,院中亭臺樓榭,小橋流水,假山壘石,迴廊畫棟,佈局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