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去?錦娘在心裡痛罵道,又去使勁扯被子,她心裡被剛發現在的事實弄得興奮得很,不看一眼怎麼也不放心啊,都一個多月了,那有毒之物早停了,而這裡清毒藥又一直在用著,此消彼長之間,當然見效就快了,她還是怕,怕那餘毒並未清完,可恨這廝明明就是隻大尾巴狼還偏要裝成柔弱的小兔子,就像自己要強了他似的,就是不肯給她看,成心急她呢。
錦娘怒了,扯住他滾成了個大筒的被子問道:“你到底放是不放。”
冷華庭又是瞪著那雙清亮純淨的鳳眼,無辜地看著她,弱弱地回道:“不……放,娘子,你好凶。”說著又委屈地撇了嘴,一副玄然欲滴的樣子。
錦娘便在心裡拼命告誡自己,不能心軟,不能心軟,千萬別被這廝給騙了,狠狠心,偏了頭讓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睛,威脅道:“好,你不鬆手是吧,那自現在起,三天內不許和我說話。”手一鬆,不再去跟他較勁,也顧不得一絲不掛的身子,越過他就要跳下床去。
冷華庭慌了,三天不和她說話……不行啊,那多無聊,長臂一伸,便將她撈了上來,被子掀開,一把將她塞了進去。
“呀呀呀,娘子,外面冷,被子裡才暖和嘛,來,來,來,為夫再加把子勁,一定要生出寶定來才行。”
錦娘在被子裡一個赤溜,就縮了下去,讓他抱了個空,他到底怕她在被子裡悶著了,忙自己掀了被子,露出她的腦袋來,又扯了床頭的衣服細心地幫她披在身上,兩眼卻是不敢看她,飄移著不知道要看向何處才好。
錦娘又一次被眼前的美景鎮住,這廝的身材也太完美了吧,白晰細膩的面板,因方才的激|情而泛起粉紅色誘人的光澤,流線型修長的身形,如精細打磨過的玉器一般,線條流暢,美感十足,蜂腰窄臀,壘壘的腹肌,精壯的前胸,還有那修長白晰的大腿,哇,錦娘下意識地就要用手去摸,剛一觸到,他的身子便微微一彈,似是很不經碰,卻更是勾人的敏感,錦娘不由在心裡歎服,怪不得這廝怎麼也不肯給自己看,他這身材堪稱最完美的藝術品,是怕自己一看上癮,以後次次要看吧。
“花痴,你看夠了沒。”他實在受不了她的眼神,忍不住低罵道,她也不怕自己被凍著,那神情就像在看一道最美味的點心一樣,不是才吃過了麼?沒吃飽再來就是,用得著光流口水不張嘴麼?
錦娘也覺得自己的眼神太過侵略了些,回頭扯了被子依依不捨地搭在他腰上,嘻笑道:“相公啊,怪不得你每次都不肯給我看,原來,你是太自卑了啊,真好看,比你的那張妖孽臉更誘人呢。”說著,手將被子掀起一些,又偷瞄了一眼。
“你是不是女人啊,沒見這麼不知羞的。”冷華庭無奈地翻白眼,錦娘咧嘴一笑,在他大腿上啪的打了一下,說道:“當然是女人,你不是我的相公麼?那你就是屬於我的了,我自己的東西,不是想怎麼看就怎麼看的麼?有什麼好害羞的。”
說著,也不再逗他,心急地去看他的小腿。
果然腿上的面板已經由黑轉為了暗黃|色,那原先突起的血管也變軟了,用手按下去,面板的彈性也比以前好多了,看來,再吃一陣藥就能痊癒了。
轉頭一想又氣,一手扯了被子將他先蓋嚴實了才咬牙切齒地罵道:“你早就能走了對吧,說,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要瞞著我?”
冷華庭見她一副氣鼓鼓要興師問罪的樣子,眼睛裡就露了委屈,嘟著嘴,眼神閃爍著,怯怯地回道:“娘子,我喜歡你推著我走嘛,你以後也推著我走好不好,我喜歡被娘子寵著護著,娘子,你不要生氣,最多以後我再也不瞞你什麼了”
錦娘聽他說喜歡被自己寵被自己護著時,鼻子都酸了,心裡柔得像要化出水了,他自小就沒有人肯真正地寵他護他,所以,才會變得如今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