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重演,她卻是害怕他的失控。
這個女子不是簡憐月,她是……半越,是他的妻主,是自己以後要相伴一生的人。
掌下一動,鎖骨處有什麼滑膩的吻著,白裡絮直覺的身體一僵硬,可是那感觸並不蠻橫的啃咬,反而是舔弄。舔一下,牙齒摩擦著骨頭的凹陷處,一個激靈,身體似乎有電流穿過。
那人悶悶的笑,白裡絮突然覺得奇妙。
為什麼同樣的事情,她偏生如孩童一般的輕鬆,而自己居然像是上陣殺敵。
明明……明明他……不是……處子,可是,對方卻顯得比他更加有經驗。
他自然想到桃花亭中見到貴氣非凡的男子。
皇甫書景。
他們……有沒有……
另外一邊鎖骨也被牙齒摩擦著,那吻一路蔓延,他甚至感覺自己的肌膚上面溼滑一片。
他幾乎時候帶著點慌亂的拔開對方晃動的腦袋。
“怎麼了?”
“我……”白裡絮咬住雙唇:“你還記得我告訴過你……我……不是……”
“哦!”他這個時候還惦記著處子的問題,她該說是他對自己有點在乎了,還是說她半越不夠努力讓對方也沉迷於這遲來的洞房花燭?
靠上去,對方一退,居然就這麼倒在床上,頭頂光線露了出來,女子散亂的髮絲勾住他的:“我還是第一次呢!這筆生意你賺了!該高興才對。”
他不是這個意思。他是想說……想說……她難道不在意麼?
“你只有那一次不是麼?之後你都沒有讓對方碰觸過你。”
是。可是,那一次卻是讓他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
她穩住對方痛苦的臉龐:“那不怪你。你要相信我,對於你的身子我其實不是很在意……”鬼扯!
“相比之下,我更加在乎你是不是心裡有我!”
現在已經有,可是以後說不定會完全被對方佔據吧!
“恩,既然你都不怎麼在乎我,所以作為弱勢的我……”她弱勢?天地良心!
“也只能靠這種小伎倆來贏取你的關注,噎,和你的愛護……”她需要別人的愛護麼?被愛護的一直是他啊!
“唔,我還是黃花閨女啊!你可得好好的對待我……”她,她居然連‘黃花閨女’這種話都可以說出來。等等,難道她沒有和皇甫書景……
“嗚嗚,我還是第一次,你可得溫柔一些。”他,他,其實也是第一次啊!真正,心甘情願的第一次。可是,溫柔,這個難道不是她要溫柔一些麼?
“我怕痛。”會痛麼?上次那個人也沒有露出痛苦的神情啊!上次,他其實根本沒有注意到對方是否痛,他只記得自己痛徹心扉和無邊的絕望。
“我也很懶,估計到半路就沒力氣了。”啊?這,這……她不會想要折騰一夜吧!
“到時候你可得多主動一點。”主動,他,他什麼也不懂啊!
“唔,其實,你不動也行,不過那樣少了很多樂趣啊!”樂趣?床弟之事有樂趣麼?
“恩,好了,該說的都說了,我們開始吧!”等等,他,還沒有……唔。
胸前茱蒂終於被含入,一如剛才她吞吐自己丁舌那般,噎,逗弄。
白裡絮直覺的往後一縮,另外一邊被手掌握,摩擦揉捏。一邊熱得騰飛,一邊非痛非癢,雙手無措。
半越另外一隻手順著他的背部滑過腰肢,輕輕拂過平滑的肌膚,不夠柔軟,居然還有一點肌肉。原來她的夫郎的身子不是尋常男子那般沉迷享樂,居然還有鍛鍊啊!
抬起頭來,輕笑,對方似躲不敢躲的眼神,似羞更澀的面頰無不是最上等的催發劑。她忍不住狠狠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你這樣,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