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大帝的一句著名的話——“我來了,我看見了,我征服了(Veni!Vidi!Vici!)”。
果然,明月心裡的小人默默垂淚,她就知道這兩個名含義深刻啊。她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臉:“埃斯梅的愛好最近是不是改變了?”
卡萊爾乾笑了兩聲:“因為秋在她面前提了中國古代的秦始皇多麼厲害,埃斯梅不服氣,最近對西方公元前的歷史很熱愛。”
“哦。”明月點了點頭,等等,秋,她的心又提了起來,好像秋想的名字還沒有提出來,她不會也整出什麼強大的名字吧?
她惴惴不安地等到了秋悠然丟擲的名字——“天帝(Jupiter)”,明月鬱悶得要吐血。
關於誰的名字在前,誰的名字在後,明月懶得看他們再爭來爭去。於是手一揮定了下來,按照年齡,誰得年齡小誰在前,誰的年齡大在後。於是小包子的名字正是確定了下來——“Jupiter…Conquer…Apollo…Smith…Cullen…Volturi”。包含了天帝,征服,阿波羅三重強大含義的名字,明月一想到這個小包子的名就嘴角抽搐。於是,她從來不喊自己兒子的名,都是一口一個“小包子”。
明月和阿羅,愛德華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們三人都很幸福,但是有看他們不順眼的,這就是被眾人一致忽略的木須。
它捻了捻鬍子,把視線放在小包子身上。在又一次偷窺到明月和愛德華阿羅熄燈幹活的時候,木須拉著已經四歲的小包子去偷聽。
小包子是半人半吸血鬼,但是他卻很奇特的不用喝血。阿羅拉著馬庫斯和凱厄斯研究了一番後說:“大概是秋的特質隔代遺傳到了小包子的身上。”當然,他的天賦像他的特質一樣奇特,就是絕對的隱蔽。只要他不動不說話,就算是可以用修真手段的明月也不能發現他的行蹤。
和木須聽牆角的包子雖然只有四歲,他的心理在木須的灌輸下已經很成熟了。所以在聽到“嗯”“啊”“不要”的聲音後,他情不自禁的用不屑的口吻對著木須說:“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感覺很舒服,心裡也喜歡,嘴裡卻一直在說不要。”
木須大驚失色,連忙伸出爪子去捂包子的嘴。可是耳朵很尖的愛德華和阿羅已經敏銳地捕捉到了包子的動靜。
“小包子——”明月在屋子裡大喝一聲,連忙拿著被單往身上裹,愛德華和阿羅動作很快。他們一手裹上了散在地上的浴袍,瞬間出現在逃跑的包子和木須身後,一人一個,把它們拎了起來。
“嘿嘿嘿——”木須乾笑了一聲,愛德華俯視著它,怒氣衝衝地打斷了它的說辭:“你不用說話了,我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提著木須“嗖”得一下到了浴室,從洗衣機裡拿出了小包子的臭襪子塞進了木須的嘴裡,再剎那間來到了晾衣杆這裡。一邊一個鐵夾子把木須的耳朵夾在衣架上。
木須還要拼命的掙扎,愛德華陰森森的對它笑了笑,用透明膠布把它從頭到腳纏了個嚴實。熱辣辣的陽光下,木須被掛在衣架上暴曬。
解決了木須,愛德華趕到了阿羅那邊,小包子的問題很嚴重。
阿羅笑眯眯地問道:“包子啊,知道錯了嗎?”
小包子顫顫巍巍地看著阿羅,抖得像風中的樹葉子:“阿羅爹爹,我錯了。”
“嗯,那你說說自己錯在了哪裡?”阿羅不為他所動。
“我不該偷看你和媽咪……”包子還沒說完就被阿羅眼睛中閃過的一道寒光把下面的話給閃沒了。
“這麼說,已經看到了?”阿羅的笑聲比製冷空調吹出來的零攝氏度的風還要冷,包子嘴一扁,眼睛一閉就要大聲哭泣。
小包子很狡猾,只要他一哭,明月一定會心軟過來,阿羅和愛德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