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汪某僥勝自不必說,要是汪某敗了,願效閣下終身追隨林小俠左右。賈亞,這一來總可使你明白我汪行是誠意領教,而非搶奪金光蛇皮了吧?”
北盜汪行口中雖然說得好聽,其實他自負輕功了得,又欺林斌年幼,輕功提縱不會太過高明,林斌見此情形忙道:“汪大俠不可如此,林某年幼無知,實在不敢。”
北盜汪行微微一笑,語帶揶榆地道:“林小俠別忙推辭,你自問準能勝得我嗎?”
林斌赧然不語,汪行又道:“現在已佈置好了,汪某可要先行獻醜下。”
汪行上身不動,雙腳微移,已如行雲流水身法輕靈美妙,行過之處,細沙上現出一個個極淺的腳印,要是目力稍差簡直看不出來。林斌不由暗付:“汪行這一手想必是登萍渡水之類的輕功,不知朱伯伯教我的踏雪無痕是否可以勝他?”
他思忖片刻,轉對管震鋒道:“管老前輩,可否將廳前的畫眉鳥借我一用?”
管震鋒不知他是何用意,只得點頭道:“林少俠儘管吩咐。”
眾人也都是一樣,對他此舉均報以詫異的凝視。
林斌取下鳥籠,緩步走到屋子中央,嚮明明道:“明弟,請你守住大廳口,等我放出飛鳥時,它必向大門飛去,你只將它嚇回來就好。”
說罷隨手開啟鳥籠,畫眉鳥一衝而出,林斌只靜靜地站在原地,見小鳥驚慌地一個轉折,向大門飛去。這大廳高三丈,寬也不下五六丈,但卻無窗,只有內外兩個門,小門有門簾掛著,大門敞開,故小鳥稍一轉折就向大門口飛去。
明明早已蓄勢等著,不待鳥兒飛到,腳下一使勁,人已凌空拔起,雙手連揮,鳥兒見有人影攔堵,忙又轉向飛回,在大廳中四處飛撲。
此時,林斌一聲獻醜,接著凌空而起,疾向飛鳥撲去。
但是飛鳥反應甚快,見有人飛撲而來,尾部微擺,疾向左側掠去,林斌身在空中,見飛鳥改變方向,忙雙手虛空一劃,在空中身形微停,接著雙肩一晃也改變方位,直向飛鳥追去。飛鳥見追敵不捨,頭部一昂,雙翅疾扇,沖霄而起。
林斌身子也直直向上衝起,他在空中這一轉折,在場之人發出一聲驚咦之聲,有人大叫道:“玄玄輕功!”接著是眾人連聲驚呼:“玄玄輕功!”
林斌已在此時輕舒猿臂將飛鳥抓住,然後輕輕飄落在屋子中央,遂將手中畫眉鳥放回籠裡,轉對汪行道:“金光蛇皮該歸我了吧?”汪行答道:“汪行也是主人的人了。”
他這話的真意所在,林斌並未在意,他只聽到莫良傲氣凌人地說道:“你那回旋鏢的手法,是從何處學來?”
林斌微微冷笑道:“這個……莫堂主管不著,我那手飛蝗滿天的手法,華山派可有人會使?”
莫良被問得啞口無言,不由惱羞成怒道:“要是林小俠不將師門見告,休怪莫良要無禮了。”
明明見莫良說得無賴,挺胸上前,雙手叉腰,晚道:“你可是要打架麼?”
莫良何等人物,哪會在兩個大孩子面前認栽,當下一聲冷笑道:“哼!要打架的話你們二人也不是對手。”
明明雙眼一瞪道:“哼!我們打一場試試看!”
說罷,龍頭軟鞭在莫良面前一圈一抖,明明吃吃笑道:“我還沒打你呢,何必如此緊張?”
莫良直被氣得臉色發青,雙手上舉,即欲推出,林斌忙閃步隔在當中道:“明弟不得頑皮,莫堂主也請暫息雷霆,今天我們是來為管老前輩祝壽的,在此拼命相搏未免大煞風景,要是莫堂主有興趣,不妨另約時地,我林文武絕不含糊。”
林斌再三叫明林文武,其意極深,管震鋒也插言道:“兩位都是管某人的座上嘉賓,一切還請看管某薄面,多多包涵。”
莫良還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