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淑妃抱不平。”
徐昭容抬了抬頭,微有些不畏她的權勢之意。
姜鈺繼續笑看著她道:“不過昭容你彷彿少了些尊卑,見了本宮,你這個昭容該給本宮行禮……”
徐昭容打斷她道:“娘娘,臣妾已經行過禮了。”
姜鈺道:“但是本宮有讓你起來嗎?”
鄭才人一聽,臉上一慌,倒是急忙重新屈膝行禮,道:“請貴妃娘娘恕罪!”
她剛剛也是跟著淑妃和徐昭容只是屈了個膝就起來了。
姜鈺看著鄭才人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回過頭看著徐昭容,開口道:“你看,徐昭容你的規矩就學得不如鄭才人。”
說著臉上的表情一斂,冰寒萬分,聲音有冷冽著道:“徐昭容你剛剛的禮沒行好,重新行過吧。”
徐昭容氣得咬牙,抬了抬下巴不服的看著姜鈺還想說什麼,結果被鄭才人拉了拉袖子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衝動,最終只得不甘不願的甩了甩袖子,屈了膝冷冷的道:“拜見貴妃娘娘!”
姜鈺看著她,然後道:“鄭才人起來吧。至於徐昭容,本宮看你的禮沒學好,就繼續屈膝行著吧,好好學著,免得下次見了本宮再犯錯。”
鄭才人轉頭看了看徐昭容,有些為難起來,並不敢馬上起來。
姜鈺的聲音冷道:“怎麼,鄭才人是想陪著徐昭容學習嗎?”
鄭才人連忙道:“臣妾不敢。”說著這才急急忙忙的起身。
徐昭容越發咬牙切齒的暗恨。
孟萱玉卻這時候走過來,臉上不忍,一副忍不住責備姜鈺的模樣道:“蘅兒,你一定要這樣嗎?若說有錯,是我先帶了頭沒等你叫起就起來,我以為我們姐妹二人無需這樣多禮,你若是要罰徐昭容,是不是先要罰姐姐呢?蘅兒,大家都是侍奉皇上的姐妹,應該以和為貴,你這樣做,對你自己的名聲也不好。”
說著一副痛心又擔心她的模樣,繼續道:“若你一定要罰,那姐姐就陪著徐昭容給你行禮吧,直到你氣消了為止。”
姜鈺看著她笑道:“淑妃可是懷著皇上子嗣的人,本宮可不敢罰淑妃。若是淑妃一定要跪,本宮也攔不住,正好萬一肚子有個什麼事,還可以賴在本宮身上。”說著挑了挑眉,又故意道:“不過淑妃向來寬厚善良,想來是不會如此陷本宮於不義的。”然後又翹了翹眉,故意露出一個嬌豔的笑,道:“姐姐,你說是吧。”
別以為就她會那話堵人,她也會!
孟萱玉搖了搖頭,一副我真是拿你沒辦法的模樣,道:“姐姐知道,不管是以前在家的時候還是入了宮,你對我都有誤會,我的話你向來是不肯聽的,我也勸不動你。但你總該知道,我是真心為你好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更不會陷你於不義。”
說著又走過來握了握姜鈺的手,繼續道:“別的我也不和你多說了,免得我們姐妹再生隙生分。”然後又放低了聲音,用一種只有她們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道:“但是有一個人,他說他想見你!”
說著往她手裡塞了一張紙條,將她的手握起來,然後看著她對她點了點頭。
姜鈺看著自己握起來的手,不屑的呵呵了兩聲,然後將她的手撥開,淡淡的道:“沒別的事,本宮先走了。”
說完轉身帶著碧璽等人打算離開。
走了幾步,碧璽突然偷偷的望向姜鈺,猶豫了幾番,才低聲的開口道:“娘娘自從小……”說著頓了頓,提起“小產”二字難免再引起娘娘的傷心事來,於是又轉了個詞道:“……自從生了這場病,性子真是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姜鈺心裡一突,卻又故作平靜的“哦”了一聲,問道:“怎麼個不一樣法?”
碧璽道:“娘娘今日說的話,比娘娘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