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喏!”
頓時有甲士上來,將蒯越的頭上之帽冠,身上之官袍,全部扯下。然後,押了一身白衣、披頭散髮的蒯越往外走去。
羞辱!
莫說對於荊州名士、當世大賢了,就是對當世任何一個官員來說,現在蒯越所遭受的,都是一場奇恥大辱!
“哈哈!好!主公做得好!就應除當機立斷,除此醜類!”
“沒有了蒯越,我荊州州牧府內,全是忠心於主公,精明幹練之輩。堪稱眾正盈朝!”
“最好,在主公舉兵之日,拿蒯越這隻白眼狼祭旗!”
……
荊州文武上下,眼見蒯越受了如此奇恥大辱,一片歡聲笑語。
就是那武陵蠻王沙摩柯,都連連點頭,道:“劉州牧這個幹就對了!把蒯越這個不識時務的文人趕出去,換上忠心於您的大賢上來。再加上本王之助……哈哈,華夏其他州府的英豪算什麼啊?這華夏的萬里江山,唾手可得!”
總而言之,此時此刻,蒯越一步一步地向殿外走去,心中悲憤異常。
此時此刻,荊州文武上下,包括荊州牧劉表,都以為劉偃馬上就要葬身蠻荒,把蒯越看做了一隻無德無能的白眼狼。
此時此刻,蠻王沙摩柯以為漢皇好銫無德,天下風雲際會,武陵蠻人崛起,正當其時!
然而,也正在這時——
“哦?是嗎?沙摩柯,憑你也想打華夏萬里江山的主意!你小子,真的……不想活了嗎?”
蹬蹬蹬~~
話音剛落,一行四人,從大殿門口處大步走來。
左起第一位,荊州之人都認識,正是劉表麾下第一大將文聘。他不是被沙摩柯打傷了,不來赴宴嗎?怎麼又到了此地?
左起第二位,容貌俊美,面白無鬚,令人一見忘俗。但是,再怎麼忘俗也能看出來,這是個宦官啊!
左起第三位,身材矮小,額頭凸出,鼻樑塌陷,牙齒外露,醜陋之極。
最後一位,身高丈二,頭戴日月狼須帽,身披金珠纓絡,眼目中微有光芒。
文聘身邊這三個人,究竟是誰呢?
荊州文武上下,並不認識。
但是,他們不認識,沙摩柯卻認識其中一個。
那人,正是剛才笑他自不量力取華夏江山之人!
“烏戈國主兀突骨,您……您怎麼來了?”沙摩柯一見此人,當時就有些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