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還一邊拿著它一邊來甩鞭子抽人,這要真如你所言是皇帝欽賜的令牌,就依你這怠慢的態度,那可是死罪!”
盧德新被他這話氣得差點翻白眼,他原本確實是打著讓這黑臉將領頂罪的主意,被他這一通搶白便失了先機。他知道今日這事絕對沒有辦法善了了,便努力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想想別的法子將禍事轉移。
正好在這個時候,有一行人往這邊來了,盧德新沒有功夫注意自己身後,穆虎倒是第一眼就看見了,連忙上前行禮。
“屬下穆虎見過二公子。”
盧德新聞聲回頭,便看到蕭靖西帶了幾個護衛往這邊來了。
世人皆知燕北王府二公子體弱多病,可是即便是這樣也掩不住此人身上的絕世風采,明明只是一身再普通不過的墨色常服,卻是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卻又不敢多看,就連見慣了宮中各色美人的盧德新也不得不承認蕭二公子這樣的姿容實乃世間少有。
“出了什麼事?”蕭靖西看了看他們,溫聲問道。
“二公子來的正好。他……”
盧德新才一開口,他陰柔的聲調就被穆虎的驚天大嗓門給掩蓋住了:“回公子的話,末將正在執行公務,將這附近戒嚴了。這人突然衝了出來說自己手中的那塊玉牌是御賜之物,讓末將讓路。末將雖然沒見過什麼世面,可也知道那御賜之物是了不得的東西,不說早晚三炷香給供起來,至少不能連馬都不下來就隨隨便便的拿出來吧?當咱陛下的令牌是大蘿蔔呢!他這般輕慢的態度傻子才信那是皇帝欽賜的什麼令牌不是?結果果然如末將所料,這枚大蘿蔔……這枚玉牌被他甩鞭子逞威風的時候給折騰得掉下了馬,摔碎了!”
蕭靖西聞言微微挑眉。視線往穆虎手指的地上看過去,幾塊大的碎玉被幾個太監撿了起來,還有些實在撿不起來的碎末在地上。
蕭靖西看了一眼冷汗直冒的盧德新:“盧公公,不知你剛剛摔碎的是何物?”
盧德新被穆虎的話給噎得差點背過氣去,但是玉牌確實是在他手裡碎的,就算他這會兒反咬一口,剛剛這麼多人看著,也無法將罪名在蕭靖西面前給這黑臉將領坐實了,只能回京之後再告御狀。現在只能先穩住蕭靖西這邊。再送密摺子回去反咬他們一口。
“剛剛碎的只是普通玉牌。”情急之下,盧德新只想先脫了身再說,不然燕北王府現在就能以他摔碎御賜之物為由頭治他的罪。
可是,蕭靖西雖然看起來很好說話。也從不咄咄逼人,卻也不是好糊弄的,依舊好脾氣地道:“那真正的令牌在何處?”
“令牌自然是好好收著的!哪裡能隨便就拿出來!”
穆虎在一片說風涼話:“依末將看,他手中肯定沒有什麼令牌!二公子。他肯定是在騙你!就像剛剛騙末將一樣,還好末將沒有輕信他的花言巧語。”
盧德新狠狠地看了穆虎一樣,心想他們倆這樑子是結下了。這人最好別落到他手上!
“傻站著做什麼?走!”盧德新對自己的人道,他想要立刻回去寫摺子告狀,不想多做糾纏了。
不想他沒有走兩步,就被蕭靖西身後的兩個護衛給攔住了。
盧德新臉色一變,看著蕭靖西道:“蕭二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靖西笑了笑:“盧公公,請將令牌拿出來一見。”
“沒有!咱家沒帶在身上!”盧德新沒好氣地道。
蕭靖西作勢想了想,然後微微一笑:“那便要對不住了。”
然後還沒有等盧德新反應過來,穆虎已經帶著那些親兵圍了上來,將盧德新和他帶來的人都抓了起來。
盧德新氣得大叫:“蕭靖西,你做什麼?想造反嗎!”
抓著他的穆虎早看他不順眼了,聞言就用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