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一頭倒在床上再不開口了。
可沈翊塵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小陌子,幫我把他嘴撬開往裡灌,這麼好的雞湯,別浪費了。”
陌珏呵呵笑道:“好主意,南南知道了一定會誇獎我們的。”
白棋默登時炸毛,利索地翻了個身就要抗議,豈料那倆人已經端著碗湊過來了,他收勢不住,直接撞在了雞湯上。
“……靠,燙死朕了!”
油膩膩,香噴噴,洗臉洗得好舒爽。
*
蕭雲鏡正在忙著,忙著審犯人。
對她而言,這是一個在現代所不可能體驗的事情,因為作為一名優秀盜賊,她只有被人審訊的機會。
所以她很興奮,具體表現就是:她準備好了各式各樣詭異的刑具,且全都是旁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純屬原創。
陰暗潮溼的牢房,昏黃的燭光,老舊的座椅,以及身後散發著黴味的木質柵欄,這裡怎麼看都是一個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方。
四個倖存的刺客就鼻青臉腫地坐在對面,每人臉上都帶著視死如歸的慷慨神情,潛臺詞就是絕不透露一絲資訊,可他們並不知曉,眼前這個女人是多麼的不按常理出牌。
“親愛的朋友你們好,我是負責此次審訊工作的蕭雲鏡,請四位儘量配合。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當然,也可以選擇沉默,只不過後果會慘一些。”
刺客甲很有骨氣地哼了一聲:“要殺要剮痛快些,廢那麼多話做什麼!”
“先禮後兵麼,萬一有人動搖了,也省得我費勁兒呀。”蕭雲鏡笑眯眯地不以為意,“看來你們四個已經統一了意見,無論如何都要死犟到底了是嗎?”
“臭娘兒們,裝模作樣!”刺客乙粗聲粗氣地罵了句,“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我們但凡求饒就不算英雄好漢!”
她惋惜地嘆了口氣:“看在你年少無知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你罵我這件事了——小順子,把人帶進來吧!”
被喚作小順子的太監恭恭敬敬開牢門,引進了四個體壯如牛面醜似鬼的惡婆娘,齊刷刷站成一排,足有遮天蔽日之勢,單是看一眼就叫人遍體生寒,也不知蕭雲鏡到底從哪找來了這群牛頭馬面。
“娘娘有何吩咐?”
蕭雲鏡勾唇,笑得令人毛骨悚然:“本宮知道像你們這種條件,找個男人也挺難的,喏,對面那四個自己挑,隨便折騰,不死人就成。”
話音未落,就見眾女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激動而期待的表情,就像飢餓已久的黃鼠狼遇見四隻又肥又嫩的白斬雞,這時候只要能忍住不流哈喇子那就算定力好啊!
“娘娘放心,民女一定會好好伺候這位爺。”為首的大塊頭看上去最少得有四百來斤,單靠屁股就能把人坐死的那種,當即搓著手就跑了過去,“來吧小帥哥,姐姐還是個雛兒,便宜你了!”
不一會兒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就響徹牢房,且全部來自於刺客一邊。被牛筋鎖死死綁著動彈不得的他們唯有老老實實供豺狼女消遣,衣衫凌亂還被親得滿臉口水,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有兩個已然涕泗橫流,跟被強。奸沒啥兩樣——其實性質也的確差不多。
蕭雲鏡在現代時跟著盜賊頭頭研究□□也懂得不少,因此對這畫面沒啥大反應,再者說那幾個牛頭馬面體積太過龐大把視線全遮了,想看點實質性的也沒辦法。
不過太放縱她們也不好,畢竟基本的底線不能越過,得提醒一下:“誒,給他們留條褲衩啊,要不會被和諧掉的。”想了想,又抬手把桌上的四袋藥粉扔了過去,“別忘了把這個倒他們褲衩裡,這可是陛下都沒來得及享用的癢癢粉,便宜這群混蛋了!”
刺客甲乙丙丁:“……”
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