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半後腦勺上,俏臉上滿是怒色:
“王月半啊,你說話能不能積點口德,大夥兒都心慌慌的,再讓你這麼一‘咒’,怕是你下半輩子也難得安生咯!”
“哎呀!你這話怎麼說的,胖爺我心裡可沒那意思。”
王月半的話音越來越低,顯然心裡也沒底。吳天蛟這一失蹤,讓這位摸金校尉心裡直打鼓!
“哎!找著了!”
王月半的手電筒光束照到了一個人影,只見前方壽山石階約莫十來步遠,吳天蛟站在那裡,雙眼盯著那覆鬥形的墓頂,一動不動,像是在琢磨啥。
“天哥,你等等哈,這兒光線不好,別亂走!”
王月半嘴上喊著,腳下卻沒慢,三兩步就追上了吳天蛟,後面的人也不敢耽擱,緊跟其後。
孔正業神色有些遲疑,望了眼不遠處趴著的表弟的“遺體”,明顯有些不捨,卻被段濤一把拉住手腕,匆匆離開了原地!
王月半沒跑幾步,就見原本站著不動的吳天蛟一臉嚴肅地衝向了青石階的最上方,速度快如閃電!
“哎!天哥!你等等啊!”
吳天蛟沒有回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體內氣血翻湧,一步跨出數丈,幾米高的青石階對他而言不過是幾步路的事。
此時他渾身充滿力量,發丘將軍的護佑仍在,如果不趁現在解決所有隱患,將來就會被動。
“嘭!”
身體重重落在主墓室石臺頂上,但眼前一幕讓他心中驚駭!
“羅威爾,居然又不見了。”
吳天蛟心頭一緊,剛才他還看見對方跪在這裡,眨眼間就消失了?
他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之前看到的都是幻覺?
吳天蛟臉色不太好看,目光並未在青銅棺上停留,邁步走向羅威爾先前跪著的地方。
這裡空無一人,但壽山石上那鮮紅的血跡,證明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顯然,這是羅威爾“磕頭”留下的血痕,吳天蛟眯起眼,蹲下身,伸手觸碰那地上的鮮紅血跡!
指尖傳來溫熱,吳天蛟心中有了定論!這就是羅威爾的血。
“呼!呼!天天哥,你咋了?慢點啊!”
王月半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來,吳天蛟速度太快,他差點沒跟上,幾乎用盡全力才追上!
“噗通!”一聲悶響!
“不行了!累死胖爺我了,讓我喘口氣先!”
王胖子臉色不太好,一屁股坐地上,身後陸續傳來腳步聲。
“王月半,你急著去投胎啊?”
人群中,扛著攝像機的蔣嘉許說道,剛才跑得太急,差點摔了他的寶貝儀器:
“對了,你說那啥,‘黑僵煞’還是‘粽子’的,這玩意兒是不是隻有晚上才出來害人?”
王月半聞言斜睨了蔣嘉許一眼,下意識解釋道:
“你哪兒聽的這些不靠譜的,都是網上瞎傳的,說白了就是誤解。都說‘粽子’只在晚上出來,好像太陽能傷著或殺死它們,其實是錯的!”
“自古以來,在咱們華夏聯邦就有種神秘職業,能驅使‘粽子’行走千里,如果‘粽子’怕陽光,別的不說,早餓死了。”
“但不可否認,‘粽子’屬陰煞,不喜歡陽光,所以總在晚上活動,這點沒錯!”
聽著王月半這摸金校尉“離奇”的知識普及,高大的蔣嘉許沉默了,他已不想再追問,這三觀一時半會兒真接受不了!
不過有一句話他實在忍不住,覺得不問可能會憋出病來!
“那這玩意,吸血不?”
“啪!”
王月半滿頭黑線,一手扶額,無奈地嘆了口氣:
“蔣嘉許啊蔣嘉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