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跟你正般配。”
“哎,般配又能怎樣。”張乾嘆氣,“襄王有意,神女無心罷了。”
“什麼神女無心,她對你肯定是動心的。”方月笑言,“我自然比你更懂女孩子的心思,只是你出現得稍晚,她心裡已經有了別人。”
“你也看出來了?”張乾穿越前看過《大時代》,自然知曉龍紀文對方展博的情深意重。
“可你若不早點行動,等女孩全心全意給了別人,將來就更難真正屬於你了。”
聽了方月這一席話,張乾心中確有幾分忐忑。
在這方面,他確實有些潔癖,故而難以接受方月這類人。
並非他自詡正人君子。
若是小猶太,或者鞏俐之流投懷送抱,他恐怕早就淪陷了……
有了別的漢子的女人,即便是送上門,自己也覺得像是吃了虧似的。
\"話雖如此,這個理兒我懂,你犯不著貼我這麼近吧?\"
方月的芳香已經浸透了張乾的每一寸面板,再這樣聊下去,他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哎,你還不明白哩。\" 方月風情萬種地說,\"對男子來講,最金貴的女子莫過於未經人事的。可對女子來說,這規矩就不一樣了。\"
\"哦,這是怎麼說?\"
\"對咱們女子而言,最寶貴的男兒,是知道心疼咱,知道怎麼讓女人心裡舒坦的漢子。偏偏這世上的楚男,大多不屬此類。\"
\"所以,我得叫你開開竅。\" 方月眼神裡閃爍著誘人的光芒,直勾勾地盯著張乾。
儘管張乾是她的東家,但這一刻,她卻是情感與身體上的主導者。
張乾已領悟其中的含義,便不再推拒,這道理在他的心裡算是認可了。
他一直的猶豫,實則是怕自己太過生澀。
第一次若不能讓龍紀文滿意,恐怕就沒有第二次的機會了。
方月也不再囉嗦,此刻已近凌晨兩點。
龍紀文在床上翻來覆去,同樣未能入眠,心裡琢磨著自己與方展博的情感該何去何從。想著小猶太可能是裝病離了劇組,正與方展博共享二人的甜蜜,心頭就不是滋味。
這幾天的相處,張乾也漸漸在她的心裡佔了一席之地。
她剛巧聽見門外工人們議論,說乾哥要提拔她做執行製片,他們之間可不簡單呢。
那不正是老闆娘才能乾的差事嘛。
可從來沒有人待她這般好過,哪怕是方展博,也只是嘴上說說。
最後反倒是自己為他付出,換來的卻是他與小猶太的雙宿雙飛。
這時,遠處似乎傳來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聲音似曾相識,但也不敢確定是不是錯覺。
當然,她聽到的絕不可能是幾公里外的張乾和方月。
龍紀文裹緊被子,心中念著張乾的英勇形象,慢慢沉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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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方月摸到車鑰匙,輕輕抽出。
霎時,車內陷入了一片漆黑。
\"你這是做什麼呢?\" 張乾問著,即便是在黑暗中,他的雙眼依舊明亮,彷彿能透視人心。
方月並不簡單,藉著微弱的月光,她也能看透這世界。
這是她特殊職業中磨練出的本能。
話音剛落,天空中一片濃厚的烏雲遮蔽了最後一絲月光。
\"乾哥,我怕。\" 方月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
果然,張乾對主動的女人不感冒,卻不由自主地想保護柔弱的女子。
\"別怕,有我在。\" 張乾握住方月的手,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