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小牧的婚姻大事開玩笑。”
“哦?”風溯挑起眉頭,掀唇道:“那你來看看,究竟是誰在說戲言。”
話音未落,她將懷中的許牧翻了一圈,兩人頓時面面相對。沒等許牧反應過來,她的唇已經壓了下來。
許牧傻了,呆呆地看著風溯扮成男人的臉,心裡想著,若是以她女裝親自己,大概會更好。
……
等等!許牧!你在想什麼!
風溯的唇在她的唇上輾轉,幽幽清香鑽進許牧的鼻子裡,她剛剛抬起來想要反抗的手竟又慢慢放了下去。
她迷迷糊糊地想,反……反正也是為了羞=。=辱呂季,親就親了。
等風溯放開她,許牧的智商才漸漸回籠,她呆愣地伏在風溯懷裡,聽她道:“我自是不會以她的名聲說笑,呂公子可看清楚了?”
這麼一來,不論許牧是不是呂季未婚妻子,他這臉都丟沒了。
旁邊看熱鬧的商人們都清楚,如果許牧為呂季未婚妻子,她被人親了,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反之,他招惹了別人家的未婚妻子,也是丟人。
呂季臉上的表情極為精彩,可惜許牧現在紅著臉窩在風溯懷裡,未能看見,不然她一定會心裡叫好。
他咬著牙站了片刻,恨恨道:“那我恐怕是認錯人了,在下失禮。”說完他扭頭就要走,卻突然想起什麼,又道了一句:“多謝兩位出手相助,若是來日再見,呂某定將好、好、報、答。”
他最後四個字說的頗有咬牙切齒之意,風溯不介意地道:“呂公子客氣。”
呂季走了,戲也沒得看了。商會之事暫且放下,大家一齊回了周家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風溯拍了拍懷裡還在臉紅的許牧,“我們也回去罷。”
懷裡的人不動,風溯暗自奇怪,過了好一會兒,等湖邊的人都離開了,許牧才漲紅著臉從她身上起來。
本以為她會謝謝自己為她解決麻煩,沒想到,許牧的第一句話就是——
“我……我是第一次被……親……”
☆、第17章 挽發
她的聲音又細又小,臉上一副要哭的樣子,看得風溯忍不住笑出了聲,“沒關係,我也是第一次。”
許牧鼓著嘴看她,憋了好一會兒才道:“多謝你幫我解圍。”
風溯看她這副模樣,笑的更是停不下來,“你我之間何必客氣。”
許牧聽了並不言語,垂著頭往回走。今日之前,她都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可是剛才,她兩世的清白……都沒了……
虧她鬼迷心竅,竟沒有反抗,乖乖叫人討了便宜。
許牧不大懂得男女之事,只當自己剛才的心動是親吻後的正常現象,等她臉上潮紅褪去,她也差不多想開了。
回到小築,杜嬰正趴在欄杆上盼她回來。風溯早知會是這樣,特意繞到小築後,免得被杜嬰看見自己這身打扮。
杜嬰和她抱怨著自己屢屢喝醉的事情,許牧聽得嘿嘿直笑,“你這叫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就是你嚐到了美酒,怎的還在這裡抱怨呢?”
“小牧,你這話就不對了。這兩日有那麼多好吃食,我一喝醉,便吃不到了,我哪裡討到便宜了!”
杜嬰氣呼呼地控訴,許牧乾脆安靜聽她抱怨,不再插嘴。
她們兒時就是這般,許牧老實,被人欺負的不敢說話,杜嬰便給她說好多話,讓她知道了外面有更廣闊的天地。
如此說起來,她心中出門拜師學武的種子,還是當年杜嬰種下的。
她二人相處的甚是愉快,那邊風溯和嵐青萍也不例外。
自從風溯回來,臉上的笑意就未曾減過,嵐青萍一面泡茶一面看她的表情,微微嘆了口氣。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