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趴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裡,心裡把手冢罵了你變,國光是個笨蛋,就會欺負她。
手冢看到小然後背一大塊被擦傷,淡淡地血跡,清冷地鳳眸變得冰冷,手裡的動作卻非常溫柔,小心翼翼地處理著傷口。
感覺到後背傳來刺痛,小然不覺地動了動身體。
“別動,忍忍就好,很快就好。“
感覺到手冢的手指輕觸著後背,一陣酥酥癢癢地感傳遍全身。
清冷地聲音響起,“好了。”
小然點了點頭,悶悶地聲音從枕頭裡傳了出來,“謝謝,國光。”
手冢拿開小然頭上的枕頭,一把抱起她,拿起她的衣服,溫柔地為她穿衣服。
小然害羞地把頭埋進手冢勁窩裡,任由手冢幫她穿衣服。
跡部接到忍足電話,臉色非常不好,立馬從山上回來。
其他人見跡部臉色不好,猜到應該出了什麼大事,也跟著跡部回來了。
手冢和小然下樓,跡部他們剛好回來。
跡部看著臉色蒼白的天目雨,不悅地挑著眉,“啊恩,你這個女人做了什麼事?”
天目雨低著頭,死死地咬著唇,一句話也不說。
手冢走到天目雨面前,冷冷地說道,“天目桑,理由。”良好的教養,讓他不能對女生動手,但是並不代表他能容忍別人傷害然。
天目雨還是一句話也不說,一直保持著沉默。
月下見天目雨沉默不語,氣憤地說道,“你有種做就沒種承認嘛,你以為你沉默就可以掩蓋你做的一切嘛。”
手冢全身散發著堪比西伯利亞的寒氣,讓在場的人覺得非常寒冷。
“跡部,管好你的經理,我不希望再看到她。”
跡部見手冢這麼生氣,也很生氣,“天目雨,你可以滾了,本大爺不想再看到你。”
天目雨聽到跡部叫她滾,立馬慌了,“部長,你不可以,我不要,我是冰帝的經理,我不走。”
跡部冷厲地看著天目雨,“本大爺網球部沒有你這樣的經理。”
忍足推了推眼鏡,冷冷地說道,“冰帝沒有這麼狠毒的經理。”
其他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大概也能猜到。
天目雨看到大家眼中的厭惡,不禁後退了幾部,大聲地叫道,“為什麼?我有做錯什麼?我什麼也沒有做錯?我只是把覬覦我喜歡的人趕走,這樣有錯嘛。”指著小然,不甘心地大聲說道,“站在手冢身邊的應該是我,她憑什麼。”
小然剛想說什麼,卻被手冢搶先了,“她是我的未婚妻,將來是我的妻子。”
天目雨一臉受打擊的樣子,不可置信地看著手冢,“為什麼?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為什麼你還要別人......”
聽到天目雨腦殘的話,跡部更加生氣,把冰帝的臉都丟光了,“把這個瘋女人給本大爺丟出去,本大爺不想看到他。”不知從哪裡冒出幾個黑衣人,拎起天目雨往外走。
天目雨死死地抓著門邊,“我死都不走。”
黑衣服狠狠地敲了下天目雨後頸,像拎麻袋一樣,拎著天目雨消失在眾人面前。
“手冢,抱歉,是本大爺考慮不周。”
手冢面無表情地說道,“啊。”
月下見就這樣完了,心裡很不平衡,就這樣也太便宜那個女人了吧。
小然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得罪了她可不會就這麼輕易過關的。
一場鬧劇,就這樣拉下帷幕了。天目雨離開後,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只不過....這並沒有結束......後來聽說天目雨瘋了,進了瘋人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那是因為小然在天目雨夢裡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