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小然感覺到渾身發燙,口乾舌燥,流了很多汗。看樣子是發燒了,真是麻煩。
月下見小然小臉紅的不正常,擔心地問道,“小然,你怎麼樣?感冒是不是嚴重了。我扶你去保健室吧。”
小然無力地點了點頭,“嗯,好。”
保健室老師拿了體溫計,放進小然嘴裡。過了一會兒取出來,“38.5度,先吃點退燒藥。”
“謝謝你,老師。”
月下幫小然請了假,小然下午就在保健室睡覺休息了。
下午放學後,手冢不放心小然,沒有去參加網球部練習。
月下看到手冢,把小然在保健室的事告訴了他。
月下看到手冢匆忙離開的身影,忍不住羨慕小然,羨慕小然竟然讓手冢前輩這麼擔心。
手冢來到保健室,見小然安靜地躺在床上睡的非常熟,伸手摸了摸小然額頭,溫度有點高。
“然,醒醒。”
小然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叫她,慢慢睜開眼,入眼的就是手冢擔心地眼神,“國光。”
手冢扶起小然,眼裡充滿了擔心,“發燒了,怎麼不告訴我。”
小然靠在手冢懷裡,沒有精神地說道,“國光在上課。”
手冢抱起小然,看到小然這麼虛弱,心裡很心疼。想責備她太大意,春天居然衝冷水,但看到她這麼虛弱,又不忍心責備。
兩人回到家,手冢把小然放在床上,為小然貼了退燒貼。
見小然滿臉大汗,拿著溼毛巾輕輕地擦了擦小然臉龐。
小然喘著氣,墨色長髮慢慢褪變成銀色,一對銀色可愛地耳朵出現在頭上,呼扇呼扇地拍動著。
“國光,我沒事,不用擔心。”
手冢見小然變成半妖樣子,眼裡閃過驚訝,“不要說話,好好地休息。”
小然聽話地閉起雙眼,慢慢地睡著了。
手冢彩菜端著一盆溫水進來,看到小然全身汗溼了,“國光去拿一件乾淨地衣服。”
“啊。”
用過晚餐,手冢繼續留在小然房裡,照看小然。
手冢坐在小然床邊,一邊看書一邊檢查著小然有沒有退燒。
不知不覺,手冢靠在床邊睡著了。
睡夢中,小然覺得全身好像被火燒了一樣,好熱好燙。不覺地掀開被子,扯了扯衣服。
手冢手裡的書掉在地上,驚醒了手冢。
手冢捏了捏眉間,太大意了,他居然睡著了。
看到小然把被子踢開了,衣服也敞開了。輕柔地把小然雙手放進被子裡,拉好被子把小然蓋得嚴嚴實實的。
小然舔了舔唇,“渴.......水......“
手冢倒了一杯溫開水,抱起小然,輕輕地喂著小然喝水。
小然喝完水,感覺到涼涼地觸感,緊緊地抱著手冢,把手冢撲到在床上,頭埋在手冢勁窩肩繼續睡覺。
手冢被小然壓在床上,感覺到胸前那片柔軟,耳邊溼熱地呼吸撓得全身酥□癢,身體頓時僵住了,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小然還是覺得很熱,一雙小手在手冢身上摸來摸去,突然伸進手冢衣內,感覺到冰涼地觸感,舒服地多摸了幾下。
胸前那雙小手胡亂地摸著,已經讓手冢緊繃了身體。當那雙小手觸碰他的身體時,一陣強電流酥麻感傳遍全身。
手冢清冷地鳳眸變得暗沉,大手壓著那雙小手不要亂動點火。
雙手突然不能動,小然皺了皺,好熱,好熱,身體好熱。
小然突然睜開雙眼,原本金色地大眼睛卻變成了紅色,舔了舔乾涸的雙唇,雙眼如炬地看著手冢。
手冢看到小然紅色地雙眼,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