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啄,又是在她頸項邊廝磨。
標準的兩面人!喜多迷迷糊糊的陶醉不已,喪失發言權。
他臉色一整又變得嚴肅。“既然你沒話說……”
她一驚,努力的恢復清晰的思路,“有!我當然有話說。”
“哦?”
他們就這樣面對面相距五公分準備互相攻擊,喜多屁股挪啊挪的想後退一些,好爭取吵架的震撼效果。
“要說就說,別亂動!”艾默棣臉上閃過痛苦忍耐的樣子。
“兇什麼兇?我就要說了嘛。”講話大聲,誰不會?她故意的又左搓右揉,找到適當位置方罷。
艾默棣已經到達忍耐的極限,他又不是功能有障礙的人,哪受得住這樣的折磨。
“喜多!”他嘶聲警告道,雙手以防萬一的扶住她腰臀,固定她不許擅動。
“那你又不放我下來?”
艾默棣認為擁抱是最好的降溫計,否則以他覺得受騙、痛心的心情下,他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難堪的話出口。
他的另一層顧慮是有關於喜多,他們相識不久,感情基礎也尚未穩固,禁不起任何風波,若是他直接將下午的事攤開來質問,不曉得她會怎麼應對?為保險起見,他寧可審慎些處理。
“快說吧。”他淡道。
喜多想了一下,“OK,我先說。你幹麼不給面子?我為你辛苦了半天耶,連句好吃的誇讚都沒有,人家羅宏棋都比你捧場多下。”
“那派是為我做的?”艾默棣胸口的怒氣又減少了一點,“可是為什麼在廚房先享用的是別人?如果我沒來的話不早就一口不剩了。”
“才不會!我當然會預留下來一部份。”他還說呢!“而且我在生氣,你只顧你客人都不顧我,像人家羅宏棋多夠意思,莊明慧找我碴,他馬上就修理回去。”
人家、人家!艾默棣被她開口閉口的“人家”攪翻一大缸酸醋,警覺心氾濫。
“她找你碴,我怎麼沒注意到?”
“怎麼沒有!她們一會兒要東、一會兒嫌西,當我是女傭支使,而你都沒吭聲。”真氣惱!喜多指著他鼻子指控。
“客人喝不慣我們提供的飲料,難不成就因為這樣轟人家出門?”艾默棣想也不想很衝的回答。
他的口氣是很傷人,可是喜多想想也有道理,是沒理由這樣就攆人走,可是她覺得委屈啊
“反正你不懂啦,她們說話的口氣,看我的眼神很挑剔,很不屑,誰要幫她們服務?我又不是神經病,左臉捱打,右臉還要湊上去。”
艾默棣認真的看她,腦筋在思考。
見他懷疑的神情,她趕緊道:“我發誓,不然羅宏棋幹麼會看不過去。你那些女性朋友都有問題啦,不是當我為情敵,就是有妄想症,老動些亂七八糟的主意想引你注意。”
要是以前,他一定會又哄又逗的讓她開心,但或許盤旋在心底的懷疑生了根,艾默棣沒辦法毫無芥蒂。
下午的情景又浮現腦海……
阿雅Call他手機,“艾先生,或許我不應該多事,尤其你可能也懷疑我打這通電話的動機,即使如此,看在朋友相識一場,我真的希望你多提防一下龔淨夏這個人。”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要掛電話了。”艾默棣不想攪入莫須有的是非當中。
“等一下,難道你不想多瞭解你所僱用的員工底細嗎?”
“有話直說。”
“艾先生以為龔淨夏為什麼要跟在你旁邊做事?”阿雅不等他回答自己說道:“她不需要懂得怎麼玩股票,只要從你或者和朋友交談時擷取到有利的訊息再轉售給有心之人,你想想……”
他打斷她的話,“沒有真憑實據,你最好不要造謠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