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被金義方蘇雲袖打傷的巨環少女還活著,餘者盡皆化作了屍體。
“鏘鏘!”
“嘭!”
“唔!”
一陣異響傳來,三人扭頭看去,卻見那邊與普正劇斗的秀娘,此時已被打飛雙劍,撲倒在地,嘴角帶著一絲殷紅的血跡,滿臉不自然的潮紅,顯然已經受了些微內傷。
“阿彌陀佛,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普正重新將禪杖頓在地上,豎掌宣了聲佛號,語帶無盡慈悲的緩緩道。
秀娘倔強的仰頭死死盯著普正,兩眼通紅,充滿了不甘與傷痛,聽了普正的話,慘笑一聲,道:“回頭是岸?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倘若有過,哪怕只有一絲,我便回頭。”
“……”
咦咦咦?果然如此,這普正和尚與秀娘之間果然有事啊!歐陽飛兩眼之中精芒大盛,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和尚與美女,這種事現實世界雖然不能說沒有,卻也不多,歐陽飛也只聽說過辯機和尚與高陽公主的軼事,沒想到竟能在任務世界見識到這狗血的一幕。
心底的惡趣味不可抑止的升了起來,歐陽飛本身就是個思維奇葩的傢伙,看待某些事有著與眾不同的視角與觀點。
比如眼前這種情況,那秀娘一看就是對普正情根深種,甚至從她之前說的話來看,她叛出七秀,投身紅衣很可能就是因為普正的原因。
那麼情況就很明顯了,定然是這普正和尚因為佛門弟子身份的原因,辜負了秀孃的愛。
歐陽飛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普正,心下暗暗思忖,愛上和尚,這無疑是秀孃的悲哀,但若她愛上的這個和尚對她絲毫沒有動過心,這無疑更加悲哀。
但若是普正和尚同樣對秀娘有過情的話,倒是可以想辦法幫秀娘一把,只是要怎麼做,還得仔細琢磨琢磨。
說真的,普正若能選擇還俗跟秀娘在一起,這是歐陽飛喜聞樂見的事,但從事情被逼到這一步來看,這顯然不太現實,那麼……
歐陽飛目光閃爍的看向普正,他首先要知道,普正會怎麼回答秀娘這句話,知道了他的答案,他才能有針對性的發言,提出一些說辭。
普正身軀筆直的站在當場,半晌無言,良久,方才輕嘆一聲,緩緩道:“阿彌陀佛……說不得。”
歐陽飛雙目暴亮,不是沒有,而是說不得,為何說不得?因為他是和尚,哈哈,妙啊!好一個說不得,這普正和尚,分明是愛著秀孃的,那事情就好辦了。
“哈哈哈哈……好一個說不得。”歐陽飛突然大笑出聲,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向他,唯有普正默然無語,靜立不動。
歐陽飛笑罷,踱步走到普正前方,回過身看向他,問道:“敢問大師,為何說不得?”
此時秀娘亦目光希冀的看著他,眼中晶瑩閃爍,普正不動聲色的轉過半圈,面向一側,緩聲道:“說不得……便是說不得。”
歐陽飛也不逼問,反而話音一轉,道:“普正大師,不知你修佛所為何來?”
“阿彌陀佛,自是普渡眾生。”普正豎掌答道。
歐陽飛點點頭,不置可否,轉而道:“大師好志向,但是要想渡人,便先得渡己,只有自己先身證菩提,方有普渡眾生之能,否則連自己都渡不了,談何渡人?大師以為然否?”
“然也。”
“很好,那麼大師認為要如何才能身證菩提,立地成佛呢?”
“這……這正是貧僧所要參悟的真理。”
“敢問大師入佛門多少年了?”
“貧僧從小便被師父抱回少林寺,如今已二十八年。”
“哦!也就是說,大師生來便在佛門,從未在家,亦從未入世,敢問大師,既然你從未在家,又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