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混。”
“混他個大頭鬼!有這種領導,還有什麼混頭?”
“這次本來就是我的錯……”秋晨試圖平復她比自己還要激動的心情。
“這個不是錯不錯的問題。”宋流韻很正經地說,“關起門來怎麼罵你都成,但是在外人面前必須得挺你。否則要他做什麼?”
“我聽說,簡老師似乎跟那邊公司談了好幾個計劃,可能……”
宋流韻完全聽不見她說什麼,自顧自地說:“秋晨我告訴你,要是這次他真敢讓你辭職,我就跟你一塊走,還怕找不到工作不成。”
“你可別衝動。”
“什麼衝動,要是你不在了,我們誰搞得定Bauer?還不給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她說著說著,聲音忽然戛然而止。
“流韻?流韻?”秋晨怕剛才她叫著要辭職被人聽見,緊張起來。
那邊安靜了片刻,才結結巴巴地說:“秋、秋、秋晨,我看見紀暮衡紀大律師進、進來,要找簡老師……他是不是犯事了?”
“流……”秋晨剛想解釋,話就被打斷了。
“不跟你說了,我得去看看他要做什麼。”
八卦的宋流韻去了整整一天,到晚上才又打電話給秋晨,第一句話就是陰陽怪氣的:“趙秋晨,看不出來啊,你不聲不響地就跟人暗渡陳倉了啊。”
“什麼暗渡陳倉……”
“少裝蒜啊。”宋流韻一副逼供的架勢,“我都說了我火眼金睛,一早就看出來你跟紀暮衡有姦情吧。”
“喂,你……”
宋流韻得意地笑起來:“別不承認了,老實坦白,你什麼時候搞定紀暮衡,讓他出面幫你擺平這件烏龍事的?”
“我跟紀暮衡沒什麼。只是正好跟他說了這件事,他幫我忙而已。”秋晨正經地說。
“那你可算找對人了。早上他進簡老師的辦公室沒多久,簡老師就跟他一起去了那個變態的娛樂公司,回來以後不到二十分鐘,簡老師就跟我說,讓我下期雜誌找個角落登一下勘誤。這事就算了結了。”宋流韻讚歎,“這效率,這氣勢,簡直是歎為觀止啊。”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聲音請忘記(9)
秋晨自己也愣了。她雖然說過相信他能搞得定,卻做夢也沒想到,僅僅是一天之間,整件事情就煙消雲散。她雖然對這種打官司之類的事情不太瞭解,但是也知道,每場糾紛都是曠日持久的,至少也要折騰上一兩個月。他卻用一個早上就全部擺平了?
那邊宋流韻還在滔滔不絕:“你不知道,早上他那麼大步流星地進來,多有腔調,簡老師跟在他後面出去的時候,活像個小跟班,就差沒給他拎包了。說起來男人還是一定要高啊,他比簡老師足足高了一個頭呢,唉,你說你抱著他的時候感覺如何?Kiss的時候會不會有落差?”
“宋流韻!你再胡扯試試!”秋晨跳起來。
“我沒有胡扯啊。我早就說嘛,他看你的眼神就是不太一樣。誰知道竟然這麼快就為你挺身而出,兩肋插刀,英雄救美……”
“流韻……”秋晨無力地打斷她列舉成語的壞毛病,“求求你了,別再把我跟他往一塊撮合了。”
“那怎麼行,這麼好的男人不抓住,難道你要等他結婚了去做小三啊?再說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跟他站一塊兒怎麼看怎麼配,要是你能跟他在一起,拍出來的婚紗照肯定很好看……”
“我不跟你說了,煤氣上燒著東西呢。”秋晨實在受不了她天花亂墜地幻想,趕快編了個理由掛掉了電話。
秋晨猶豫了一下,決定要打個電話道謝。翻了半天手機的通訊錄,她才發覺,自己竟然沒有他的號碼。她只是曾經有過一張他的名片,還是將近一年前宋流韻第一次採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