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擔心你啊!人家我是擔心小六兒啊!那是多麼可愛美麗的花一樣的孩子啊,嬌滴滴讓狼人給叼了多可惜,那是世界的損失,那是國家的傷痛,那是家庭的硬傷……”
“那還是理一永遠無法治癒的膿瘡。”一個輕快的聲音介面。
小六笑瞪。
陸曉轉頭,燦笑:“打完電話了?”
“在你娘讚美小六花兒一樣的時候。”安樂眯著眼微微笑,臉頰上兩個酒窩忽隱忽現,給少年平淡的臉增添了抹異彩,整個人似乎就從水墨畫中走了出來,被施以淡彩,鍾靈毓秀清伶伶的浮於面容上。
小六陸曉灼灼盯著他看,不無疑惑:“為什麼你的酒窩不是每次笑的時候都會顯出來呢?難不成你還能控制它不成?”
“有酒窩麼?”安樂下意識的摸摸臉頰,頓又覺得傻,不笑的時候怎麼可能摸得出來!想著,又忍俊不禁,頰上的酒窩又現出來。
身邊的雲杉顏看著好玩,便伸出指尖點了一下。
微帶暖意的觸感讓安樂愣了一下,斜眼瞟過去,語調波瀾不驚:“雲杉,我長這麼大,自己都沒碰過這酒窩呢,現在倒你佔便宜了,你說怎麼辦吧?”
“靠,這還用說!”小六顯得異常興奮,大大的小臉印在臉上,操起桌上的飲品猛灌一口,氣焰囂張道:“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當然要負責了。安樂你放心,我和山人給你做主,絕不會白便宜了這登徒子!”
“那麻煩安樂變個身吧,我把他娶回家供養。”雲杉顏撐著下頜悠然道。
“安樂,亂馬你知道的,趕緊變一個給他看看。”小六鼓動。
陸曉則低頭問安寧:“小乖,讓哥哥嫁給旁邊那位哥哥好不好?以後小乖就可以天天來這兒吃糖果聽歌兒了。”
“哥哥嫁了會帶我一起麼?”安寧很認真的詢問,看看忍笑的小六,看看聞風不動的雲杉顏,最後定在笑盈盈的安樂臉上,忐忑著又問:“哥哥,你會帶我一起麼?”
安樂看他暗淡的表情,暗惱,起身把他接抱過來。
安寧手腳緊纏著他,小腦袋埋在他頸間,低低的又問之前的問題,脆弱不安的模樣讓身旁幾人心都擰疼了,張口卻吐不出任何話,只能示意安樂快些安慰他。
“會的。”安樂來回撫摸他的脊背,輕聲保證,“不管哥哥以後去到哪兒,都會帶著娃娃的。”
“是啊小乖,哥哥那麼愛你,怎麼可能不帶你,快轉過來給大家笑一下,”陸曉伏在桌上,伸長勾他後領,“小乖,快轉過來笑一笑。”
安寧身子扭了幾下,沒掙開身後的牽扯,猛的轉過頭皺眉道:“不要扯領子,像小蟲子在爬,癢癢。”
“好,不扯,那你笑一個給大家看。”
“別逗他了。”安樂丟了個警告的眼神給陸曉,把小傢伙轉了個身,抓了把蠶豆讓他剝著吃。
那蠶豆比安寧的大拇指還粗,兩隻手齊用把爆裂的硬殼掰開,白白胖胖的果仁露出來,他用門牙咬,太硬了沒咬下;又轉用前磨牙咬,還是沒咬下。他把果仁舉到眼前,帶著疑惑的表情仔細觀察了一遍,又放進嘴裡咬,依然沒咬下。他有些沮喪了,兩手抓緊想把它從中掰開,可能是太用力,那果仁從他手中飛出,在空中滑了道弧滾落到地上,“喀”一聲輕響,他吃驚的看了一下馬上抬眼檢視周圍人的反應……
“哈哈哈……”小六和陸曉笑成一團。連雲杉顏都忍不住笑。
安樂雖然沒清他做什麼,但從對面那兩人誇張的表情可以知道:很喜樂。
小傢伙被大家笑傻了,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好。安樂抽了張紙巾幫他把手擦乾淨,剝了顆開心果給他,笑道:“那個太硬了是吧,吃這個好了,這個叫開心果。”
安寧接過,嘟嘴指著桌上那堆硬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