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至少後撤了三十米。
見自己奔來,招手喊道:“小狼,再遠離一些。”
薛郎毫不停留,疾奔到爺爺身邊,放慢腳步,跟著轉身往回跑的爺爺向來的方向奔去。
奔跑中,薛郎明白了爺爺讓繼續後撤的原因。
那股好聞的香氣已經若有若無,聽名字,也知道這香氣在作怪,沒了味道,估計就失去作用了。
奔跑了幾十米,跟第二組已經碰頭,二組薛郎到來的一刻,在耳麥裡喊道:“教官,歡迎安全歸來,二組沒有發現追襲目標。”
薛郎簡單的回了句:“繼續監視!”
“是!”
二組有力的應答,再無動靜。
薛郎看到爺爺的腳步放慢了,但並不是跑不動了,遂問道:“爺爺,這裡還需要後撤嗎?”
爺爺緩緩站住腳步,回頭看了眼蹲在街道邊負責阻擊的幾個人說道:“問題不大了,你放下這倆人,趕緊回去,將那幾個著道的帶回,我來施救。”
說著,遞給薛郎一個小藥瓶補充了句:“這是可以解了依蘭香的解藥,帶人過去,一粒就可以,裡面還有十粒。”
薛郎扔掉手裡的倆人,接過藥瓶下令道:“三組靠前,二組留下狙擊手,其他人過來!”
“是!”
耳麥裡傳來吼聲,隨即二組蹲伏的三人快速回身,站到了薛郎身邊。三組也離開了節點,向薛郎靠攏。
短短分把鍾,二組的人就服下了解藥,三組的人也就位了。
薛郎在三組就位的一刻下令道:“三組保護好我爺爺,看住兩個活口,山貓親自負責,任何沒有我命令靠近的,直接擊斃!”
“是!”
三組快速抄起地上的倆人,一名隊員要攙扶爺爺,被爺爺揮手擋住後,依舊用胳膊護著爺爺,靠近一堵牆的死角。
張明指揮隊員散開保護,安排開來車,顯然是準備將目標和爺爺嚴密保護起來。
薛郎則揮手帶著三人再次返回,目標直奔一組所在的位置。
淡淡的香氣漸漸濃郁的一刻,他們奔到了一組潛伏的位置。
薛郎看到隱蔽物後面的人影的剎那,一個健步就衝了過去。
可緊接著他心裡一抽,蹲伏的身子猛然頓住。
這裡雖然路燈幽暗,且距離很遠,但依舊可以看到面前隊員額頭那個血洞。
在薛郎頓住的同時,帶來的隊員也各自奔向另外兩人。
“教官……一組隊長犧牲……”
二組的隊長悲慼的聲音彙報著,慢慢的蹲下了身軀。
薛郎的心再次抽了下。
他真的很痛,隊員的死他真的心疼。
緊接著的彙報讓悲慼的現場出現了一絲緩和。
“教官,一組狙擊手還有呼吸,意識喪失!”
這個訊息讓薛郎一震,隨之吼道:“帶走三人返回後面,送完人繼續跟進,留守狙擊手掩護,我要進去了!”
“是!”
一聲悲痛的吼聲傳來,隨之三名隊員各自抱起手邊的戰友,毫不遲疑的向回狂奔。
薛郎手裡扣著喪門釘,一把柯爾特攥在手中,眼中迸射著怒火,身體閃動中,撲向了那個院落。
依蘭香的出現,這是他無法阻止,無法改變的,但他依舊感覺無比的自責和憤怒。
戰友的犧牲,對他來說這是不允許的,但他也無法改變。畢竟他已經下令,不得靠近,等自己來。
帶著無邊的怒火,薛郎衝進了院落,在狙擊手不斷安全的喊聲中,略一搜尋,隨之進入了那個背靠土包的唯一平房。
薛郎雖然依舊憤怒,但絕不影響他對周圍環境的判斷。
一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