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憶也沒停留,跟上離去的人群,看著站在咖啡廳門口的張明和另一個見過的人,心裡踏實了。
安士衝卻不知道該不該跟著,正猶豫呢,薛郎看向他,示意了下,他這才跟上夏梓憶,迅速離開了咖啡廳。
服務員絲毫不慌亂,快速的將座椅扶起,在富豪被四個保鏢護送走向另一個門口的一刻,已經恢復了雜亂的場地,開始打掃掉落地上的杯子和碟子等物品。
那幾個受到驚嚇的客人薛郎沒去管,有嶽梓桐處理,他需要儘快知道襲擊是怎麼回事。
接過嶽梓桐遞來的坤包,在地上撿起剛才射空,撞到艙壁掉落彈回的毒針,跟上安士衝,迅速離去。
到了隊員警戒的位置,這才說道:“全體注意,我們有朋友上船了,找到所有目標,不要驚動遊客。”
“是。”
一聲低微,但相當整齊的領命隨之響起。
安士衝詫異的扭頭看了眼薛郎,不知道他自言自語什麼呢,但他是聰明人,絕對不會問。
薛郎下完令,快走幾步,來到雪鳳身前,這才說道:“大家不要慌,這是咱們的船,一會封閉五層,大家線在這玩一會吧。”
雪鳳等人站住腳,都沒有太擔心。
她們都經歷過生死,見識過段鶴山那恐怖兇惡,這點小陣仗,小意思了。
雪鳳一邊走向一個太陽椅,一邊說道:“別擔心我們,你去忙吧。”
薛郎看崔英,白小歸,夏梓憶都沒有慌亂的神色,笑了笑,跟安士衝點了下頭,在螞蚱帶著五個人走進這裡,衝著張明一揮手,扭頭直奔帶走的那倆人而去。
那個金髮美女這會就跟木頭人一樣,眼中閃爍著恐懼的光芒,而那個藍眼睛的傢伙,這會卻一動不動,跟死了一樣癱軟在地板上。
薛郎走進關押兩人的房間,示意看護的隊員離去,在耳麥裡問道:“山鷹,有沒有線索,看看是不是有漏網的。”
“隊長,暫時沒有線索,正在查詢。”
陸錦那裡噼啪的敲擊著鍵盤,清晰的回答著。
薛郎看了眼地上的金髮美女,關閉了耳麥,嘴角翹了翹,拿起那個用彈簧發射的毒針一般的東西看了看,扔在地上,伸手在那個癱軟的傢伙身上施展了魔鬼之吻,隨即提溜起金髮美女,拉過一把椅子放上,解開她的截脈手,用金針控制住,冷冷的問道:“說說吧,為什麼襲擊我?”
那金髮美女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並沒打算說啥。
這恐怖的身手,和詭異的控制,讓她已經意識到對方絕對不是普通人,而是她根本無法抗衡的高手。
薛郎也懶得廢話,直接氣血逆行。
他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或者不打女人的毛病,在他的字典裡,就三種人,一種是敵人,一種是朋友,最後一種是無關的人。
既然動手襲擊自己,那就是敵人,對待敵人,他絲毫不會手軟。
金髮美女哪裡扛得住這抓心撓肺的折磨?不到半分鐘就崩潰了。
可讓薛郎意外的是,這倆不過是單幹的殺手。
美女招供,他們只是在殺手網上接了單,卻並不知道薛郎的身手如此恐怖。
薛郎看著已經徹底放棄抵抗的金髮美女,深吸了口氣,在耳麥裡說道:“山鷹,將這兩個賬號的錢轉出,匯入瑞士銀行的戶頭。”
“是。”
陸錦在他資訊組單獨的房間裡,應聲領命。
這是金髮美女供出的現金賬戶,也是她拼命幾年得到的酬勞,雖然才一百多萬米金,薛郎也不會嫌少。畢竟那也是六七百萬rmb。
還有幾個保險箱的密碼,薛郎也不會放過。
審訊完那個重傷的藍眼睛,薛郎得出了準確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