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個男性來說非常的柔軟。簡直就像女性的手一樣。不過這讓我很噁心。
因為他,又說出了像讀透我的心一樣的話。
「我隸屬於ARICE,不過做的是和你一樣的工作。這不是負責戰鬥的男人手該有的感覺吧?」
「你從剛才就一直在重複和我一樣是什麼意思?」
瘋狂帽匠還是帶著不變的柔和笑容,取出了根香菸。將那叼在嘴裡道,
「籌劃者。調停人。就是那種型別的工作。簡單說的話,就是《不弄髒自己的手,利用可愛的少女達成目的》的職業」
「原來如此。那是和我很像呢。不過,並不是完全一樣」
我說著從衣袋中掏出德林傑,將槍口指向男人。
「我會弄髒自己的手」
瘋狂帽匠毫不慌張的用唇動著香菸,不知是不是精通腹語術,毫無滯塞的說道
「能讓我點個火嗎?」
「打火機?火柴?」
「左邊衣袋裡裝著火柴」
「那你就放棄吧。要是用打火機的話還可以讓你點個」
「你這聰明我倒是不討厭。不過,能不這麼戒備嗎?我沒有什麼戰鬥能力。是隻有驅使少女們戰鬥才能的人。我為捉弄你的事道歉」
「捉弄?」
男人緩緩動著手,指夾住沒有點火的香菸,輕輕收到胸前的口袋裡。
「就是說你最初目擊到的那咖啡店裡的事。咲夜當時吻了我的臉吧?那是我故意的。是為了讓你看做的。所以是捉弄你呢」
……你,原來已經注意到我在偷看了啊。
「『直到前幾天我還在歐美。那邊吻臉頰來問候是習慣。所以,《0000》,你也以同樣方式問候我吧』。那孩子很老實,就算不願意也會照做的。怎麼樣?稍微有些吃醋了嗎?」
「沒有。我一點都不在意」
「……是嗎。不過聽到我的話放心了吧。這樣的話,那孩子說不定還有點希望呢」
「你沒聽到我的話嗎?我說一點都不介意。」
「我說過吧?你感情暴露出的太多了。安心的感情早就暴露了」
「…………」
真是個難隊伍的傢伙。
背後此時傳來了門開啟的聲音。普通學生進入了屋頂。
我將德林傑收到袋中——同時,用目光表示著隨時都能掏出來——問道
「是叫《瘋狂帽匠》嗎?你來幹什麼?該不是打算在櫻花祭與《三月兔》一起開茶會吧?」
「密君,我呢」
男人套近乎似的叫著我的名,
「是來感謝你的」
「ARICE的你,對身為歐米加的我嗎?」
「是啊。我很感謝你」
瘋狂帽匠的目光看向操場。那裡不知正在舉行什麼活動,學生們都在二人三足的來回跑著。笑聲和歡呼聲響遍了整個學校。
咲夜的上司目光極其遙遠的,望著操場那邊,道
「AngelicRuinsInterceptmittEe——終末委員會這個組織,已經,不存在了」
「……呃?」
「擁有戰鬥能力的對天使兵器,幾乎都已死亡。指揮系統也處於毀滅狀態。你在那孩子的房間裡,見到有無線電吧?」
「……嗯」
「那孩子似乎每天,都在用那無線電進行定時聯絡。『這裡是《0000》。正在執行殺死歐米加的計劃。請回答。請回答』。但,沒有人,回應她的呼喚。我一去見她,她非常高興的啊」
那在咖啡店裡露出的高興表情,原來是因為,見到ARICE的人了嗎……。
「AR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