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易千率又是那樣清冷禁慾的一張臉。
張薰羽看著易千率,忽然就覺得自己清醒了不少。
故作鎮定的偏了偏頭把臉半埋在枕頭裡,吃飽喝足後還神清氣爽的****的男人最可恥了。
易千率開啟衣櫃隨手取了件襯衫,一面穿著衣服一面向張薰羽走過來:“你再睡會兒,嗯?”
她當然還要再睡會兒。
張薰羽有些氣惱的翻了個身,離易千率遠了一些。
易千率的輕笑聲從胸腔裡滾出來,也是同樣的低沉撩人。
易千率的襯衫釦子只扣了三粒,也懶得再扣下去,坐在床邊向著張薰羽傾過身子,一手抵在張薰羽的臉側:“看來易太太還是很有力氣的。”
張薰羽默不作聲的翻了個白眼,哪裡有力氣了,身上還是一身的酸乏好嗎?
“既然易太太睡不著了……”易千率直接把張薰羽從床上拉起來,“幫丈夫打一下領帶,嗯?”
易千率的襯衫是從下往上扣的,只扣了最下面三粒,上面的三粒還散著,張薰羽被易千率拉起來時,眼前就是易千率大片裸露的胸膛。
張薰羽連忙錯開眼,臉上燒開一片:“你你……你自己有手。”
易千率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饒有趣味的勾了勾唇,這麼多年過去了,張薰羽還是像當初一樣,稍稍一逗就臉紅的可以,在這一點上似乎絲毫沒有長進呢。
當然,易千率絕不會承認,自己其實是極享受張薰羽的這種“不思進取”的。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易千率又離張薰羽近了一些,裝模作樣的嘆息:“以前經常聽別人說,他們早上經常都是太太替自己打的領帶,私以為太太幫忙打領帶是一件非常溫馨的事情,可惜了,我和易太太在一起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體驗過。”易千率的聲音委屈的不行。
雖然明知道易千率只是想誆自己替他打領帶,但是……
張薰羽看著自己手裡易千率的領帶,暗自懊喪。
張薰羽你真是沒出息啊沒出息。
認命的打算替易千率系領帶,手才抬起來一點有落下去,張薰羽仰起頭看著易千率。
“怎麼了?”易千率揚了下眉,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你的襯衫還沒有扣上。”沒扣上襯衫,她怎麼給易千率系領帶?
“哦。”易千率瞭然,手依舊沒有動作。
所以易千率的意思,是想讓她幫他把釦子也一起繫上了?
張薰羽的視線微微向下垂了垂,在看見易千率胸前隱隱的肌肉線條的時候又迅速的挪開,臉上的紅更加的深。
易千率低低沉沉的笑,直接從張薰羽的手裡把領帶抽出來,放到一邊,拉著張薰羽的手引到襯衫上釦子的位置,一向清俊的男人卻笑得有幾分痞氣:“易太太,你昨天晚上可是摸都已經摸了很多次了,怎麼現在連看看都不敢了?”
一時之間心跳與血壓起飛,臉頰共番茄一色。
“你你你……”張薰羽的手微微顫著,從易千率的襯衫上拿下來也不是,不拿下來也不是,“別亂說,誰昨天晚上摸了?我可不記得。”
“嗯?”易千率的向張薰羽壓近了一些,笑得愈發的壞,“易太太翻臉不認人了?那要不要我勉為其難重新再讓易太太摸摸?也許能讓你想起來也說不定。”
張薰羽被易千率握著腰,身體不斷的靠後。
易千率真是越來越喜歡逗弄自己了,自己也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
張薰羽,有點出息啊……別總是被易千率這麼三言兩語的說著臉上熱的要燒著了好不好……越是這樣就越是被易千率以此吃的死死的好不好。
張薰羽深深的呼吸了一次,努力壓下自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