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眼裡閃過意味不明的光,但下一秒那雙眼裡就又是溫婉清澈的讓人無法懷疑了。
長時間沒有過這麼高強度的工作,張薰羽在走出張氏的時候還在揉著自己發疼的手腕,一抬頭就看見易千率一身正裝面對著她站在車前。
“張小姐,不知道你今晚是否有約。”易千率遞過來一束鳶尾花,微微彎身以標準的紳士禮儀遞過去。
張薰羽只覺得手腕和肩背的痠痛都在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彎著一雙眼接過花束:“嗯……沒有。”
看在鳶尾花開的這麼好的份上,勉強說沒有好了。
“那現在你有了。”易千率拉開車門,又是極紳士的請張薰羽上車,“張小姐請上車。”
昨天還邪氣的不行的人,忽然之間又變得紳士了起來。
張薰羽失笑,搭著易千率的手上了車。
“今天工作情況怎麼樣?還適應嗎?”易千率擁著張薰羽在後座坐下。
“有什麼不適應的?人員變化再大也終究還是張氏。”張薰羽拉了拉易千率攬在她腰間的手,但怎麼都掰不開,只能任由易千率抱著,“我還以為你要紳士到底呢,哪有紳士隨隨便便抱著別人的?”
易千率從後視鏡裡看了程池一眼,程池立刻會意的把車內的溫度調低,已經是初秋的天氣,車內原本正好的溫度卻被程池調低了幾度,張薰羽不自禁的往易千率的懷裡靠了靠。
易千率那廝倒是笑得很開懷,攬在張薰羽腰間的手收緊:“紳士只是怕淑女著涼了。”
把溫度調的這麼低,是怕她不著涼才對吧?
張薰羽有些氣惱的別開眼不看易千率,身體卻不自覺的往易千率懷裡靠。
“好了,別生氣。”易千率扭開自己外套上的紐扣,把張薰羽整個的包裹進自己的外套裡,“張氏自主的珠寶品牌籌劃的怎麼樣了?設計部的一期設計圖出來了嗎?”易千率狀似不經意的問。
易千率是想問設計圖還是簡安寧?
“設計圖很好,每一款設計都很有市場潛力,設計部的總監也非常好。”聽見自己提及簡安寧的時候張薰羽自己都驚了一下。
到底是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沒有忍耐力這麼在乎簡安寧了?
醋意真的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東西,雖然張薰羽並不肯承認自己其實是有醋意的。
“你明知道我沒有要問安寧的意思。”易千率無奈的笑,“我只是想問問設計圖,想知道張氏的一期設計打算以什麼風格出現在大眾視野。”
“風格各異,不過都建立在典雅的基調上。”張薰羽自知理虧,回想著每一張設計圖紙向易千率作答,“因為典雅是基調,所以主打設計打算鑲嵌優質碧璽。”
碧璽?
易千率皺了皺眉:“碧璽是你的提議?”
“不是,是設計部的提議。”張薰羽淡惑的看著易千率眉間的摺痕,“怎麼了?用碧璽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用碧璽很好。”易千率展開眉頭,垂頭對張薰羽笑了笑,撫弄著張薰羽的長髮思索。
設計部的提議,就是簡安寧的提議了。
雖然在設計上鑲嵌寶石是必然,選擇碧璽也不是多麼奇怪的事情,但易千率總隱隱覺得簡安寧不會隨便的找張薰羽提出任何提議。
兩個月前簡安寧在電話裡那樣說,就說明簡安寧是已經有了盤算的,易千率已經不敢相信簡安寧對張薰羽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沒有事先預演過的。
“在公司裡面你要當心一些,別出了什麼紕漏。”良久,易千率撫著張薰羽的頭髮如是說著。
怎麼會有什麼大紕漏,張薰羽也不是第一天當首席了。
張薰羽張了張口,看見易千率隱隱擔憂的神色卻覺得心頭沉了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