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啊,雖然這其中的道道民眾不知道,但這不妨礙民眾的智慧自己做出判斷。
曹管事看著河邊端坐如松的女子,衝幾個隨從使個眼色,他們走到一邊。
“這一年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曹管事問道。
幾個隨從對視一眼。
“什麼事都沒有。”他們齊聲說道。
話音未落曹管事就揚手啪啪啪三下打在他們的頭上。
“出息了!”他瞪眼壓低聲音喝道,“還跟我瞞!”
幾個隨從嘿嘿笑了。
“不是要瞞著管事,是大多數時候都很正常,沒有事。”他們說道。
曹管事哼了聲。
“說吧,那少數時候是怎麼回事。”他說道。
幾個隨從再次對視一眼。遲疑一下往前湊了湊。
“就是有那麼一段,好象是從娘子找到一個大湖之後…”一個低聲說道,一面詢問另一人。
“是,就是找到一個大湖之後。”那人肯定說道。
“然後娘子的情緒就突然不對了…”先前的人接著說道。
“不過也不算不對,不就是對著湖坐了好幾天。”另一人說道。“娘子以前也有過這樣。”
“但是以前這樣之後可沒有變得暴虐…”那人便反駁道。
暴虐!
曹管事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什麼暴虐?”他問道。
幾個隨從對視一眼,再次向曹管事這邊湊了湊。
“曹爺,你知道不,我們在涼州有一段幾乎要被嚇死了。”他們低聲說道。
後院的車馬棚裡,涼州回來後的車還原封不動的安置著,兩個隨從上前將其上布罩子掀開,曹管事皺了皺眉。不用的車用布罩子也不算什麼奇怪事,但車上還用繩子捆著可就真夠奇怪的…
兩個隨從刷拉拉的解開了繩子,這才開啟了車門,曹管事看過去不由瞪大眼。
“這是…”他愕然伸手指著喊道,話喊一半就被兩個隨從死命捂住嘴堵了回去。
“曹爺小聲!”他們低聲喊道。
曹管事伸手推開他們,疾步走到車前。看著其內的一架有些奇怪的硬弩。
周家武將,對於兵器自然不陌生,但這種弩弓跟以往所見的弩弓有些不同。
鐵為登子槍頭,銅為馬面牙發,麻繩扎絲為弦。弓身三尺有二寸,弦長二尺有五寸。【注1】雖然還未上手,但只要識貨的人看到一眼心裡就會叫一聲好弓。
曹管事伸手拿起來,身子不由一墜。
“這得有四石吧!”他驚訝說道,他說著就要試著拉弓上弦,隨從制止了他。
“曹爺,這個這樣用。”他說道,一面接過,一面腳踏鐵環。
曹管事看著這個隨從輕鬆的上弦,完全沒有以前那種弩弓上弦時需要的大力又怕踩壞了弩弓的擔憂。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這個硬弩弓的力道可以更大。
嗡的一聲響,箭瞬時飛了出去,噗的一聲刺入面前的一樹幹上,幾乎沒入。
曹管事再次瞪大眼了。
“我們用鐵甲試過了。”一個隨從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三百四十餘步,入榆木半笴,七十步外洞穿鐵甲。”
曹管事倒吸一口涼氣。
神兵利器!
“娘子她,她做的?”他顫聲問道。
隨從點點頭。
“做。做這個要幹什麼?”曹管事顫聲問道。
以前手裡拿著弓箭玩倒也沒什麼,畢竟君子六藝也不為過,但如果弓箭換成這種硬弩的話,可就算不上君子翩翩了。
隨從們對視一眼。
“殺人。”一個低聲說道。
曹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