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惜福啊!”柳遠塵利落地在遊戲裡甩出最後一招,團滅對方,同時也對電話這側的柳久期造成了成噸的傷害。
“行,當我沒說,秦嘉涵現在正在半山別墅,獨守空房,需要人陪伴和安慰這種訊息,我再和你通風報信一次,我就不是你親妹!”柳久期咬著牙恨恨吐出一句來。天大地大,閨蜜的幸福最大。秦嘉涵和她不爭氣的親哥之間,那點若有若無的情愫,要是她都看不出來,她簡直白活了。
“碰!”柳遠塵那側的電話突然發出強烈的噪音。
“哥,你沒事吧?”柳久期忍了忍那巨大而尖利的噪音,她急切地問道。
“沒事沒事,我手機掉地上了而已。”柳遠塵十分狗腿,“柳久期,好樣的!哥欠你一回。”說著匆匆掛掉了電話,抓上手機車鑰匙就朝著半山飛奔而去。
柳久期對著被掛掉的電話,輕輕搖了搖頭,自言自語:“我也就只能幫你到這裡了!柳遠塵你可要爭氣啊。”
“又在幫你哥和秦嘉涵做紅娘?”不知道什麼時候陳西洲走了進來,左手一杯溫水,右手幾片藥片。
熟悉的藥片,粉紅色是維生素,白色是鈣片,綠色是膠原蛋白,金色是魚肝油……
柳久期有一瞬間的晃神,一樣的房間,一樣的人,一樣的情景,陳西洲每天在她睡前總是會為她準備這些,一如往昔。
柳久期多希望這個瞬間永遠不要結束,他和她的永久,其實既不激烈,也不刻骨銘心,只是那些小小的細節,串聯出記憶裡的完美。
“吃完早點睡吧。”陳西洲熟稔地將藥品放到她掌心,漫不經心去浴室刷牙洗澡。
然後柳久期就陷入了新一輪的糾結,該死的,到底該睡在哪裡?
陳西洲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柳久期正在和櫃子裡的被褥奮戰。層層疊疊的被褥搖搖欲墜,而柳久期正試圖從被褥的最下面抽出一床她想要的,抽掉積木最下面的木塊,面臨的結果就是轟然倒塌。
被褥從高高的櫃子裡斜斜倒下,說時遲那時快,陳西洲一個健步衝過來,剛好將柳久期護在懷裡,他們一起重心不穩地倒在了一堆鴨絨蠶絲羊絨之上,雖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卻把陳西洲嚇了一跳。
“你沒事吧?”明知道這些被褥毫無殺傷力,但是陳西洲依然急切地問道,口氣裡透出一絲緊張。
“哦哦,我沒事。”柳久期忍著疼說,“但是你壓著我頭髮了。”
陳西洲手忙腳亂地讓開自己的手臂,笨拙地把她的頭髮撥到一旁,難得見到自在的陳西洲露出這樣匆忙狼狽的樣子,柳久期朗聲大笑。
於是陳西洲就停在柳久期的上方,單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低頭看著柳久期,直到她的笑容就在他的笑容裡越來越幹。
“那個,其實我可以起來了。”柳久期心虛地說著,不去看陳西洲的眼睛。
“你剛才在做什麼?”陳西洲問她。
“天冷,我加床被子。”柳久期懊惱地盤算著,為什麼陳西洲洗澡這麼快?她盤算好的在起居室的沙發上鋪好被子,然後把臥室與起居室的門鎖起來這個安排,完全在陳西洲不按理出牌的洗澡時間裡落了個空。
“現在有26度。”陳西洲冷靜地指出她的邏輯錯誤,但是目光已經不由自主移動到了其他地方。
這一番掙扎中,柳久期的睡衣一側的吊帶已經滑落到了肩膀上,她顯然是真空,乳白色的絲綢掩映著胸前的春/光,他握著她的後腰,一如往日的溫度,她滾燙的如同一隻小獸,他微涼就像一根翠竹。
她的長腿光滑細緻,面板緊緊貼著他的,讓他全身發緊。
他的臉如此之近,她看著他長長的睫毛,他眸色認真,總是那麼認真,無論做任何事。她眼睜睜看著他的距離她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