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扛下來,否則真的是血本無歸。”
“那個不是小數目。”
她白了他一眼:“你是幫不了我的,所以別給我添亂。”
她這是在輕視他,況巒的火氣也上來了:“你現在覺得我幫不了忙了,你別忘了,當初是誰幫你除掉了藺南煙,你是想過河拆橋!”
藺南雪慎了一下,突然覺得不該輕看眼前這個男人,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尤其是這種一無所有的男人,他們內在的‘潛力’可是無限的,她馬上換了態度:“你急什麼,我就是這樣的性格,抱怨幾句怎麼了?”
況巒一臉的失落,說:“走吧,去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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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林至愛就接到雍顯打來的電話,問她在哪裡,她說:“安全到家。”
她看看時間,快11點了,問:“還在加班嗎?”
“有一些事還需要處理,就想知道你準備睡了沒有。”
她有些哽咽:“謝謝你。”
“怎麼了?”
“我今天晚上過得很好,被大家注目著,像公主一樣,謝謝你給我一個美麗的夢,一生有一次,我已經很滿足了,不過我還是挺不習慣這樣的場合,以後我不太想去了。”
“好。”
“那我掛電話了,早點做完工作,你也早些休息。”
已經是深夜,她卻睡意全無,慈善晚會帶給她的震撼和快樂,還隱隱刺激著她的神經,她開啟電腦,把父親遇害前的那些影片都調出來,她已經看這幾百遍了,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來,畢竟她不是專業的刑偵人員,不知道從何著手,只能跟看電影似的來回翻看。
每次看到父親出現的身影,她都忍不住紅了眼睛,隔著螢幕輕輕撫摸他,那天她該送父親去車站的,看著他離開,就不會有後來的悲劇了,自從父親過世之後,母親的精神狀況很差,前段時間一直在接受疏導治療,她打算這個週末去療養院陪母親住兩天。
她正對著監控錄影發呆,突然,一個人的背景讓她覺得似曾相識,她放大那個背影,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步伐輕搖,腦海裡突然石破天驚,這個人走路的姿勢很像況巒。
她對況巒太過熟悉,所以他的一舉一動,一個手勢,一個笑容,她都歷歷在心頭,難怪今天看到況巒,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個影片上的每一個人她都細細的看過,之前為什麼就沒有連想到一起。
因為影片裡,當天早上除了父親和夜總會的值班人員,沒有任何人進入過夜總會,她設想有沒有一種可能,兇手是頭天進入夜總會,因為某種原因沒有離開,並主動約了父親去那裡。
她記得大學的時候,有一次跟同學去ktv唱歌,後來有個同學喝高了,去衛生間後就沒有回來,大家以為他早就回去了,結果他因為醉酒進錯了包間,值班的人員也沒有發現他,他就在裡面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離開。
她趕緊把夜總會前一天晚上的影片找出來,在大門口的影片中,她找了很久,都沒有看到況巒的身影,她之前聽說夜總會停車場也有入口可以進入夜總會,只是停車場入口出的監控頭在之前壞掉了,只能看到進出車場的車,看不到都有些什麼人出入。
況巒之前被立為重點嫌疑人被調查過,警察確定他的車沒有進入過停車庫,她想他有沒有可能是坐朋友的車進去的?
她打電話給沈秘書:“現在的車很多都有行車記錄儀,在它們剛進入車庫的時候,肯定能拍到視線範圍內的情況,我想要當天進去所有的車輛行車記錄儀的錄影。”
沈秘書說:“應該沒問題,只是要一輛一輛車去核實,需要一點時間。”
似乎就沒有沈秘書辦不到的事情,她說:“那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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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言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