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機會了,若再延遲那就連這點機會都沒了。”師爺忽然說道,支援唐步田。
“師爺也覺的此計可行?”秦奎一直很佩服師爺的,聽見師爺也這麼說很詫異。
“將軍,大人你們有更好的計策麼?”師爺反問道。
秦奎還真沒有什麼計策,他不過是個守備將軍,要說排兵列陣,對陣殺敵還行,說到用兵真沒有多大的能耐,老頭更不用再提,算計算計人沒問題,說到出謀劃策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
“可就算突襲我軍兩千人勝算也不大,只有三成希望啊。”秦奎很猶豫。
唐步田道:“秦將軍,你只要敢出陣就有希望,若出陣都不敢那萬事休矣。”
“那行,只要你能把他們引走一批人,並能有辦法讓呼目格爾兀不出手我就帶兵出陣。”秦奎面容一肅。
“我只能保證呼目格爾兀不會出手,可保證不了將軍的安全,將軍可考慮好了。”
“哈哈哈,為將者且能貪生怕死,我秦家世代為皇上守衛邊疆,只要真的能擊退西戎兵縱使我粉身碎骨又何懼。”秦奎的笑聲裡透著無比的剛毅。
“將軍多保重。”唐步田一反常態認認真真的給秦奎一鞠到地,和他共事這麼久的小郡主從沒見過他對誰這麼恭敬過,別說老頭了,就是自己郡主的身份,幾時見他對自己正兒八經的行過禮。
“唐班頭保重。”秦奎也緩緩給唐步田拱手施了一禮,大步走出縣衙。
“師爺,勞你秘密通知那些船伕,讓他們明天破曉前在東城門碼頭集合,並多多準備硫磺煙硝,火盆,牛糞,乾柴,溼柴,再徵調些民夫用竹子扎草人,扎竹筏越多越好,所有的竹筏上都必須這些東西。”
要硫磺煙硝和乾柴火盆能理解,可要溼柴牛糞幹什麼?現在這邊都徵調了近五十艘的漁船,載二百士兵足夠了。還要扎竹筏,草人又作什麼?師爺實在糊塗了,不過他連問都沒問就一口承應下來,帶上兩個衙役就去操辦。
“唐班頭,你打算幹什麼啊?”老頭問道,事情的發展完全脫離他的掌控,沒一個人問他的意見,堂堂的縣太爺跟個孤家寡人一樣。
唐步田笑笑不答轉身走了,小郡主尾隨其後。
偌大的縣衙大堂顯的空蕩蕩的,就老頭一人的坐在椅子上,凸顯悲涼。
寂夜寥寥,大帳內呼目格爾兀負手背立,老者恭侍一旁。
“他們紮好營了?”呼目格爾兀臉色異常難看。
“嗯,大狼主和二狼主分別紮營在我們的左右後翼,今天我們一個千人隊剩下不到二百人,狼主你看我們該怎麼辦,拼了命拿下德城也是個慘勝。”
“我還要問你怎麼辦,我部人馬沒打光,別指望呼目格爾查,呼目格爾真兩人出兵。明天把我的五百親衛派掉上去,我就不信我拿不下這個德城。”呼目格爾兀狠狠咆哮道,和白日裡判若兩人。
“報,三狼主,外面有個人說是德城的使者要求見狼主。”這時一個兵卒進帳稟道。
“使者?帶他過來。”呼目格爾兀道。
不大會一個胖胖的少年被領進營帳。
“你就是德城的使者,你是來下降表的?”坐在案臺後的青年問道。
唐步田淡淡一笑道:“足下應該是三狼主吧,我是德城的使臣,不過不是來送什麼降表。”
“那你是來幹什麼的?”
“在下此次來不過是想為三狼主指條路。”
“放肆,我要你指什麼路。”
“足下真以為能憑你一部人馬拿下我德城麼,”
“你怎麼知道我是一部人馬打德城?就算是一部人馬,我西戎兒郎哥個個龍精虎猛,打個德城綽綽有餘了。”
“要是足下真有這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