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紅霞的模樣,真是煞是好看。用一句成語怎形容來著?哦,對了,人面桃花。
韓秦墨走在我面前坐了下來,問我感覺怎麼樣。
我翻了個白眼,“你覺得我這樣算好嗎?”
韓秦墨打量我幾眼,總結道,“還可以。”
我說,“可以個毛,你知道嗎?現在我懷疑我肚子可以撐船了!哦,不,大概吃幾條活魚下去。說不定明天就在我肚子活蹦亂跳,只差沒有結婚生子了。”
我這話還沒說完,打了個飽嗝,然後整個人由於肚皮太撐,又躺了下去,韓秦墨看著我這模樣,輕笑了一下,算是為我的災難發表感言。
出院後。因為外面半路結霜了,路上的露水都幾乎結成一層薄薄得冰,本來醫院是讓我住院的,我堅決不肯,因為醫院對於我來說,真是一個充滿不好記憶的地方。
韓秦墨也不堅持,其實在很大限度上,他對我挺好的,只是有時喜歡捉弄我,說話從來也不因為我是個女的,就對我有任何的讓步,就是發怒的時候,有點小小的恐怖,其餘的,還真沒什麼缺點了。共以雜血。
他走在前面撐著一把黑色傘的,我抓在他衣角除搖搖晃晃的走著。一面還說,“慢點,地下太滑了。”
韓秦墨任由我抓著,他步履雖然沒有平時的快速,但勝在很穩,所以我儘量就死扒拉著他,想著要是摔倒了,找個墊背的也不錯。
他一面撐著傘,一面還要防止我這個拖油瓶摔倒,頭頂上是雪落在傘上的聲音,在這樣寧靜的半夜,有種說不出的寂靜,彷彿偌大的世界中,活著的人,除了我和韓秦墨,其餘人都死了。
我跟在韓秦墨身後,腳下一滑,韓秦墨說了一聲,“小心!”
我單腳立在那裡,手緊緊扯住他衣角,然後很得意咧著嘴對他揚眉一笑,我說,“小意思!我才不會那麼容易被摔倒。”
韓秦墨看了我一眼,剛想說什麼,我腳下又一滑,啪的一下,摔了下去,屁股上面開了花。
我倒在地上痛呼了一聲,還好受傷的手臂沒有碰著地面,只是屁股真是受罪了。
韓秦墨是第一時間蹲下身來扶我,一邊扶我,一邊很無奈的搖頭,我解釋說,“不是我的原因,是這個地太滑了,我本來可以站的很穩的!”
韓秦墨將我從地下扶了起來,又看了一下我手臂,覺得沒問題了,才淡淡看了我一眼,道,“不用解釋,一般你們這種智商的人,會發生這種事,我一點也不意外。”
我拍了拍身上的雪,斜眼看了他一眼,“摔倒和智商有什麼原因,你別汙衊我智商,只是我行動上的問題,外加這破天氣的原因。”
我氣憤的看了一眼嗖嗖往下落的雪末,韓秦墨不再和我爭辯,只是將手伸在我面前,手心一眨眼的時間落滿了白色的雪末,“可以允許你牽一下。”
我看了看自己凍得通紅的手,又看了看他漂亮的手指,有點自卑沒敢伸出手,只是自己抄在口袋裡酷酷的說,“我不稀罕。”
韓秦墨冷冷笑了兩下,“你別後悔。”
說完,便也不再管我,自己最先往前走,不知道是我鞋子的問題還是這路結冰的問題,我現在根本就是寸步難行,看著他走遠了,又看了看四周,根本沒有人,心內一急,想要去追他,還沒走兩步,又矇頭摔了一跤,這一跤摔的有點狠,我摔在地下半響都沒有吭聲。
整個腦袋都是空白的,坐在地下回了幾分鐘的神,對著遠處狠狠的咆哮了一句,“韓秦墨!你給老孃記住!此仇不報非君子!我和你沒玩兒!”
我坐在地上,半天都沒打算起來,不知道是他韓秦墨良心發現了,還是怎麼的,本來已經離去的他,竟然轉身走了回來,手中依舊撐著那把黑色傘,傘的頂端上覆滿了白色的雪,他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