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張揚。”現在天底下在找妙首光光的人哪個心裡不是這麼打算的?
“可是這麼一來,要是各大門派上門要人要東西時,西門世家怎麼交代?”
“這還不簡單。”錢克己輕聲一笑,一副料事如神的得意狀。“隨口說說東西早被妙首光光脫手,或是抓到妙首光光時東西早已不在他身上諸如此類的話不就成了?以西門世家在武林中的地位,難道各人門派還真動手搜不成?”西門世家說什麼也曾經出過武林盟主。
“既然如此,師父,咱們要不要乾脆派人去守在蘇家寶庫入口,若是蘇君樵真把鑰匙給了妙首光光,咱們可以趁他開門之際,把鑰匙搶過來。”
“不成。”錢克已想都不想就反對。“這法子我早想過了。蘇家寶庫的確切地點在哪兒我都不知道,只知道大約是城郊附近的一座山裡。”
“師父也不知道嗎?”石漢英半信半疑地問。
錢克己惡瞪了他一眼,斥道:“你那是什麼神情語氣!你真當師父會騙你嗎?”
“弟子不敢。”石漢英連忙低頭。
“哼!不敢最好。還不退下?”
“是。”石漢英退出書房,心裡仍舊對錢克己方才的話半信半疑。
“你終於醒了!”
隨著這道開心的驚呼聲,蘇君樵的意識也慢慢恢復。
他張開眼,努力搖搖仍舊混沌不清的腦袋,好半天才將視線集中在眼前的黃衫女子身上。
“我……咳!我怎……麼了?”才一開口,他隨即察覺到自己的聲音粗啞,乾咳了幾聲,結果還是一樣。
“你別說話,先喝點水。”妙首光光扶著他坐起身,將杯子湊至他嘴邊。
喝下水後,蘇君樵覺得喉頭不再幹渴難受。
“我怎麼了?”
妙首光光放下茶杯,歉然地望著他,“那天我替你除去白晶血吸蟲沒多久後,你就昏迷不醒,直到現在才清醒過來。”
那天?“我昏迷了多久?”
她嘆了口氣,“兩天了。”看她不樂,蘇君樵擔心地柔聲問道:
“怎麼了?”
“我……”妙首光光低著頭不敢看向他,眼眶有些發紅。“解毒的事我決定先暫緩一陣子。”
聽出她語帶哭音,蘇君樵想下床看看她,沒料想到他全身無力,要不是妙首光光及時扶住他,他早已跌到床下。
蘇君樵趁她扶他坐回床上時拉住她的手。“妙兒,你怎麼了?”
妙首光光緊咬住下唇,不肯抬頭正視他的雙眼。“我沒事。”
“你說謊。”他柔聲斥責她,隻手捧著她的小臉,硬要她抬頭直視他。“你為什麼哭?”
妙首光光在看到他擔憂又蒼白的臉龐時,終於忍不住落下淚來。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我……差點……害死你……”她哽咽地說,晶瑩剔透的淚珠不停地滑落。
蘇君樵不以為然地搖頭,微笑道:“我這條命早就是你的,就算真的死在你手裡,我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聽他這麼說,妙首光光哭得更厲害。“你別胡說八道,你的命是你自己的,才不是我的,我才不要害死你。”
“到底怎麼了?”蘇君樵見她哭得厲害,決定不再和她爭論這件事。從那時他在竹屋清醒之後,他已經打定主意可以為她而生,為她而亡。“妙兒,你別哭了。”
聽著他柔細的安慰聲,妙首光光心裡只覺得更加愧疚。“我是個……大笨蛋!我差點害……死你……”
“胡說。”蘇君樵將她拉入懷裡輕摟著,“我若真的被你害死,又怎麼會在這兒同你說話?”
“可是……你真的差點死掉……”她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