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了五的收視點,僅僅只有歷史上最好的幾期能夠相比,甚至於劉向生都有心思再邀請他一回的衝動了。
不僅僅劉向生有這個心思,不少節目組都希望能夠把他邀請過去,用以獲取大眾的注意,但顧陽無一例外,全部委婉的拒絕了。
他的根並非紮根於綜藝節目。而是在於文字和音樂,只要根在,無論多少次拒絕這些人,都不必擔心於下一次沒有機會再上;上過一次也就夠了,而且他也不太喜歡上綜藝節目。
再者說了,他從不需要靠著媒體曝光知名度活著,底氣足,瑣事完全可以拋之一邊。
踏進一個早就瞄準好的演講廳,見周圍的人開始多了起來。顧陽將帽子往下壓了一壓,讓自己的存在顯得不引人注意,選了一個最靠後的邊角座位,坐了下來。
鋪展開自己的筆記本。周圍的喧騰躁聲還未停止,他抬頭望向前面的大螢幕,瑩瑩發光的屏上閃過一個標題。
“華夏近代史”
因為平行時代的斷層是從岳飛那個年代起。對於平行世界下的近代歷史,他的瞭解程度不夠多。特地在今天選聽了這類的課程,而這個教室也夠大。埋在人堆裡的自己身份也不太容易被發覺,最近暴漲的曝光度,讓他實在有些吃不消。
“喂喂喂,你張望什麼呢?快坐下來啊。”
這時候,隔著他三個位置的一名女生對旁邊站著四處張望的閨蜜說道,示意讓她坐下。
那女生沒有聽從朋友的招呼,忙著坐下,而是目光又掃了一圈周圍來聽課的同學,嘴裡對著自己的閨蜜回道:“別忙啊,先讓我看看,聽說那個十七歲的少年作家顧陽經常在我們學校上課,有可能現在他就在這個教室裡啊。”
“咦,真的?那我也看看。”
正說著,那名最先開口的女生也站了起來,目光好奇的掃向四周邊,試圖找出那個人的身影。
見到這幅場景,顧陽連忙收回目光,把頭低下來,又把帽簷壓低了一點。
那兩人搜尋無果,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了下來,嘴裡還嘀咕著“怎麼找不到,是不是沒來上課”之類的言論。
望著戴著黑框眼鏡的男教授已經登上講臺,清了清嗓子,教室裡的聲音漸漸沉凝,只有講課的聲音在耳邊傳蕩,顧陽舒了一口氣,將帽子抬起一點,不阻礙到自己的視線,開始認真聽課。
這年頭,想安安靜靜聽個課都不容易啊。
要是被認出來,估計這一堂課可就難熬的很了。
不過這種風頭來的快,去的也快,只要自己不上節目,不在熒屏上拋頭露面,只要過一個月,那麼什麼風浪就都平靜了,自己不做偽裝跑在馬路上,也沒什麼人在意。
這世上的時事改換太過迅速,只要半個月,那洶湧而至的時事就能將一件重大新聞淡化,資訊更新速度太快,人的生活節奏也隨之而快,他自己倒是可以慢下來,安心思考一些東西,讓自己的文字更加精煉,使得底蘊更為深厚一點。
在這個平行世界,純粹的抄書而自身沒有文化底蘊,那是萬萬不行的,很多時候根本上不了檯面。所以,當初在寫佛本是道的時候,他也只是把原作作為參考,用自己的筆鋒文力寫出來,以後寫前世一些大火之作時,也可以採用自己的文筆去敘寫描述,若是單純的抄書,光憑那截然不同的文風,就能遭受無窮無盡的質疑。
一個人再怎麼厲害,文風筆韻都擺在那裡,是骨子裡改變不了的,即便是別人找不到他抄襲的證據,但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況且這還能鍛鍊自己的文字能力,何樂而不為?
至於他自己創作的問題,他也曾想過,就目前來說,手裡還是沒有什麼好的創意,等把那些平行世界的好網文創意全部搬完之後,自己的文風筆力也應該練到一定地步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