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在那想著。謝楊知道這時候還是別打擾他的好,他將今天從茅屋後那片殊蓮地裡取來的數量足夠多的一小包殊蓮籽拿了出來,同樣拿出一個昨天就準備好的小罐子,將殊蓮籽連同包一起放在了裡面,然後死死的擰緊了蓋子,不鏽鋼的壁能保證最好的隔水效果和避免遺漏。
做好這些,剛打算放進旅行包裡的時候,村長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激動地站了起來,滿眼放光地對謝楊說:“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我就說這樣的畫我見過嘛,我現在想起來了。”
謝楊故做輕鬆地看著他,微笑地說:“你別激動,慢慢說。”
村長點了點頭重新坐了下去,依然難掩心中的開心,似乎想到了是對他的一種巨大的獎賞一樣,他說:“我見過那幅畫和你這幅差不多,不過想起來還是有差別的,上面也有幾個大字,是什麼字我就不記得了。那畫我是在一個朋友——經常和我們寨里人做生意的一個朋友家裡看到的,他是一個漢人,不過他人很好,不像別的那漢人生意人那麼奸詐,經常欺騙我們,我去過他家裡做過一次客,就在他家裡看到的。”
謝楊連忙問:“你那位朋友現在在哪裡?”
村長說:“他住在西水縣,一直都住在那邊,你要去找他麼?”
謝楊皺起了眉頭——西水縣,他直搖頭,要是沒記錯的話,那天聽到那個隱影門的目的地就在西水縣,要是他們所說的都真的話,那邊恐怕不是那麼太平,各種勢力都有往那裡聚集的,而且還有他們所說的那種專門找修行之人攻擊的古怪生物,只怕又是一潭踩進去就看不到腳的渾水。老天還真的回安排,一下就把他逼到那邊去。
但是要是讓他放棄對與靈道有關係的線索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他這次南下就是為了找這些東西的,根本沒有理由放棄,也不能放棄。而且手中的這副《犀眼圖》可能與那邊也有一定的聯絡,而且那邊離他的這次的終極目的地比較近,甚至順路,無論從那點說他都是非去不可。
謝楊嘆了一口氣,村長頓時就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了,有點狐疑地問:“怎麼?”
謝楊搖了搖頭:“哦——沒什麼,只是一下子想起了一點事。”
村長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扔掉已經快燒到手的旱菸,樸實地對謝楊笑著:“那你準備一下,我去準備晚飯。”
當天晚上村長像是自己家辦喜事一樣,將村裡的人都請了過來,一夥人在吊角樓前面的那屋場上坐著聊天唱歌跳舞。
這些當然少不了那些膽大的苗家姑娘們,在屋場中間那堆篝火邊手牽著手又唱又跳,舞姿曼妙,步伐整齊,謝楊雖然聽不懂她們唱的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忍不住被打動被感染(奇。書。網…整。理。提。供)。見到前面戲弄了他兩次的姑娘們也不再是那個閃躲的怯懦樣,走上去與她們一起歡哥。
對謝楊這個外表不錯,而且大方的小夥子,苗寨裡的人都沒有演示心中的喜愛。在藍花花邀請謝楊共舞之後,大家也都知道藍花花這個寨裡最漂亮的姑娘對這個外面才來了兩天的小夥子有點意思,只要時間再長一點,說不定也會朝某方面發展過去。藍花花自己也不避諱這一點,只是笑嘻嘻地看著謝楊。村長甚至當著藍花花還有她父母的面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讓他們把謝楊留下在他們做女婿算了,謝楊笑著回絕。他知道自己不屬於這裡,而村長他們——包括藍花花也知道他不屬於這裡,所以才是半開玩笑的說。
藍花花是寨裡幾個年輕人追求的物件,所以對於謝楊能受到藍花花的特別對待他們心裡自然會有點嫉妒,不過他們不會把這種嫉妒變成恨,而是化成了酒拼命地敬謝楊。幾個熱心的寨民將家裡自釀的酒抱出了幾壇,讓他們敞開肚子喝。
一向自負酒量除了張遠秋誰都不怕的謝楊,在苗族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