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頰揚起淺淺的梨渦“我還想來糊弄你的,卻沒糊弄到!是我想吃,然後用法力從別的地方置換的,怎麼樣,厲害吧?”
周蕁笑笑,拿起來吃了一顆,酸酸甜甜的味道溢在唇齒間,對她說了聲謝謝,心想有法力真好。關千尋對著她笑著,美麗的笑容看的周蕁頭暈目眩的,剛想問她怎麼了,她臉色忽然一變,果盤落在地上摔碎,關千尋對著她面門劈手就是一掌。
最後的意識是些奇怪的靈力碰撞的聲音,混雜了一個女子悽慘的叫聲,嘴裡果子的甜味忽然變的很酸——那聲音真像一個人。
龍翟急急地的走,衣訣應他急切的動作翻飛,趙寄奴小跑著跟著他。
“秦偵呢?”
“將軍無礙,已經被關姑娘救下了。”
“她呢?”
“哦哦,關姑娘也安置好了。”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回答道“陛下,那觀月閣不能再住了,秦將軍病的不清呢!”
龍翟猛的一頓,趙寄奴急急地走後又退回來,他睜著一雙寒目俯視著趙小公公“為何不早日稟報?”
趙寄奴委屈,咬咬嘴巴“這,這奴才不也才知道麼?”
龍翟揮了揮寬大的袖子,握緊了拳閉上眼“她在何處?”
“在您寢宮呢!”
龍翟猛的睜開眼。
趙寄奴望著在寢宮外徘徊的自家陛下,搖頭,再望一眼還是搖頭,嘆著氣,陛下堂堂七尺男兒,啊不,九尺男兒。怎地就遇見周夫人會這般猶豫不決,斜了眼閉著的宮門,這裡面沒住只母老虎呀?
周蕁此時正陷入夢魘之中,還是那張滿臉血汙的臉,被刀劍砍傷的破碎身軀,她對著她也不說話,只是留著雙耷拉著的眼皮望著她,滿身的怨念充斥在夢境中。
“是誰,你到底是誰?”猛的捂著發痛的心臟醒來,一雙如墨的眼對上她的,直直的望過去卻是他轉身的背影。
“龍翟?”她喊了一聲,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去而復返的龍翟轉身,就那麼與她對視。
“秦偵病了,從你院子裡出去就病了!”他一開口便是這樣的話,周蕁有些不明白,抓了抓被子,卻不是她睡的那張床。“你什麼意思?”
“觀月閣中有鬼!”
不知為何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這樣奇怪,周蕁大腦有些遲鈍“什麼?”
她一直住在哪裡,有鬼也該被發覺了,怎麼還這麼久了一點事也沒有,龍翟表情很認真,目光坦蕩的望著她:觀月閣中有鬼。
鬼,什麼鬼呢?哪裡有沒有冤死的人,怎麼會出現不乾淨的東西。
心臟猛地一抽痛,她呼吸急促,身上冷汗出來,死死地抓住被子“鬼,除了。。。。。。除了。。。。。。”那個名字卻是怎麼也念不出來了,眼淚簌簌的落下,她沙啞著聲音“是她吧,這段時間,她來複仇了對嗎?”
“要復仇也是對朕!”大步踏過去,提起她的衣領望著她的眼“是朕殺了她!”
所以要復仇也是對他,緩緩地鬆開手,周蕁的淚滴在他手背上,抬手,頓了一下還是用衣袖為她擦乾淚水“莫怕,你莫怕!”
拉著她的手,攬她入懷,周蕁放肆的哭,抓住他的衣袍“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是他,為了她處死青黛,明明不是自己的錯,可卻比任何人都要愧疚,她該恨的,可是為什麼對方是龍翟。她恨不起來,對著這樣的龍翟,她怎麼也恨不起來,偏偏他的一句安慰她就軟弱起來。
昏昏沉沉中他聽龍翟說觀月閣中的事,原來是關千尋先發現的,那日秦偵在她院子裡回去之後精神恍惚,關千尋只是近了他的身就覺得不尋常接著就在他身上發現些怨念。凡人入了邪氣總歸是要生病的,安頓好秦偵她立刻出來尋找怨念的根源,遠遠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