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並沒有出乎王子君的意料。作為省委書記的聶賀軍,對於這種事情絕對不會隨意表態。有時候過問一下,其實已經是表明了一種態度。
就在王子君和歐陽揚談話之時,聶賀軍也在靜靜的吸著煙,對於歐陽揚彙報的這件事情,聶賀軍心中也有一絲的惱火,雖然從心中他也覺得要是將青年再就業培訓學校併入勞動廳更有利於對下崗再就業人員的培訓,但是那團省委的青年再就業培訓學校乃是他親口表揚的,這表揚的時間還沒有過去幾天,就將青年再就業培訓學校併入勞動廳,這明白的還好說,那會說他更有利於事物的發展,要是不明白的,那可是要說他這個省委書記說的話不頂事,剛剛樹立了一個典型,這個典型就沒有了。
沉吟之中的聶賀軍,在猶豫了再三之後,還是輕輕地拿起了一邊的電話,撥動了那邊的電話號碼。
“老胡麼,我是聶賀軍。”在電話接通之後,聶賀軍滿是笑容的朝著說道。在山省之中,能夠被聶賀軍這麼稱作老胡的,只有省長鬍一峰。
“聶書記好。”胡一峰醇厚的聲音,從電話之中傳了出來,電話之中的胡一峰同樣滿是笑意。兩人在簡單了交談了一些瑣事之後,聶賀軍就輕聲的道:“一峰省長,剛才團省委的歐陽來到我的辦公室,對將她們省團委的青年再就業培訓機構併入勞動廳可是很有意見啊?”
聶賀軍說話很是有藝術,根本就不提自己的意思是什麼,但是在這話語之中,又讓在電話那一邊的胡一峰能夠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胡一峰自然明白這些,他朝著聶賀軍呵呵一笑道:“書記,我歐陽揚有這種想法是很正常的,說實話,歐陽揚在團省委幹得不錯,青年再就業培訓工作,更是讓不少有志青年重新走上了工作崗位,對她們團省委所做的這些工作,我們應該給予充分的表彰。”
“不過,書記,團省委的力量畢竟薄弱了一些,針對的物件也單一了一些,從咱們全省的角度出發,這件事情我覺讓勞動廳來更好一些,畢竟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他們都比勞動廳更加的適合。”
胡一峰雖然是在解釋,但也是再表明自己的態度,那就死為了全省的大局,雖然這麼做很是委屈團省委,委屈歐陽揚,但是也必須這麼做。
聶賀軍沉吟了一下,接著道:“再就業培訓機構不一定要一家,要是兩家都舉辦的話,既可以互相競爭又能優勢互補,促進我省再就業的工作的開展。”
“聶書記您說得對,不過現在咱們省的形勢,更需要的是一個強有力的再就業執行機制。咱們省委睜隻眼閉隻眼就行了!”
聶賀軍放下電話,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團省委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只是一件再小不過的小事,但是透過這一件小事卻是表明他這個省委書記對於省裡面的掌控力還遠沒有達到理想的程度。
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聶賀軍緩緩的在自己的辦公桌之旁坐了下來。雖然很是不喜歡現在這種結果,但是他多年的政治經驗卻是告訴他,自己在這件事情之上,實在是沒有和胡一峰爭的立足點。如果自己執意要在這件事情上和胡一峰掰腕子的話,那很有可能就會出現在一敗塗地的下場。
心中思索之間,聶賀軍心中就有了定論,像他這種執掌一省的存在,那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現在既然是難以走什麼作為,聶賀軍自然不會選擇為了一件小事,而讓自己剛剛開啟的局面毀於一旦。
不過選擇雖然是選擇了,但是聶賀軍心中還是覺得有些憋屈的慌,一絲不痛快,毫無遮掩的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過。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書記,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聶賀軍再次恢復了平靜無波的樣子,他拿起電話,撥動了秘書的那邊的座機,只是半分鐘時間,秘書就快速的來到他的辦公室,看著誠惶誠恐的秘書,聶賀